烛火昏昧,暗香袅袅。 但是她无暇顾及这些。 少女正要去摸自己的脖颈,手却被后边的人从后扣住,猛地摁在古琴的琴弦上,古琴发出嗡的一声清泠鸣音。 片刻之后脖子上的东西被解开。 正当她伏在案上,全身放松时,她的臀胯被抬起,屁股被五指捏着分开,青筋虬劲的肉棒滑蹭两下,没入粉嫩洞口,胀的少女急促的尖叫一声。 “住手……”少女哑着嗓子,扭着腰闪躲。 他非常俊俏,也非常陌生。 男子凑过来,咬着弱水耳垂低声喘息,手上却丝毫不放松。 “你是……谁?”弱水话音被顶的断断续续,她羞耻的咬住下唇,咽下婉转呻吟。 到底是楚什么…… 弱水试图回想起什么,却感觉大脑一片空白,甜腻的媚香像活物一样往窍穴里钻,身体泛起一浪一浪的空虚燥热,脑海里逐渐只有及时行乐一个声音。 却听到男子发出低沉的笑声,带着情欲的吐息勾在她脸侧。 男子将弱水抱坐在自己怀中,双臂从她的膝盖下穿过,如同小儿撒尿般分开双腿,两只纤纤玉足被置在琴案上,月色从大敞着的窗牖流入,给她裸露莹白的皮肤渡上一层银光。 这样的姿势使得体内肉茎到了更深的地方,滑腻龟头不经意的磨过褶皱下的一处软肉,她浑身的皮肉都绷紧,内腔紧紧的收缩,夹的男子重重的喘了一声。 男子紧紧的掐住弱水的腿肉,腰部如狂风乱撞向她花穴,肉茎上的棱角与青筋反复碾压研磨那处软肉。 她仰头陷在男子怀中,身下被肏的汁水四溢,无人搭理的乳兔上下甩动,面上如同喝醉一般,两颊嫣红,盈盈泪珠从细密的眼睫下滑落。 “弱水的穴儿好紧,又甜又软……乖~别夹……” “不要,快出去~啊~”弱水一边扭腰试图推拒逃离,一边感受到纤长带有薄茧的指尖寻到自己层迭花穴前方,两只手指抠出那一粒敏感的肉蒂,搓弄起来。 室内的淫靡与室外只有一门之隔。 嘭的一声,房门被一脚踹开。 小僮一看到这个场景,涨红着脸,当即回身把门关死。 进来的人肯定什么都看见了。 此时内腔已被肉茎疏通数百下。 韩破进来刚好看到那个明丽风流的少女,正赤身裸体的被人抱在怀中操弄。 她看见他来,急忙挡住自己上身,下身却被身后男人把持,挺着腰受惊地抽搐着,一股股的往外喷水。 前面琴案被洒弄的都是水渍,散发着淫靡情欲的香气,少女小穴翕张两下,喷出最后一滴液体,才脱力地倚在男人怀中喘息。 虽早已料想到此间场景,韩破还是控制不住的青了脸色,他手臂一挥,刀光划过,那是一把开了仞的好刀,少女面前琴与案瞬间断做两截。 弱水被吓的猛地向后一缩,身后男人也随之急促低喘一声。 韩破咬牙切齿低声道,神色分外难堪。 成亲? 面前的男人长刀点地,一脚屈膝踩在翻起的半案琴案上,俯身亦看向她。 发间衣上的饰品虽摘去七七八八,但从一身绣着繁复花纹的红绸袍,并着腰上掐着一条并蒂莲纹金玉腰带,依然可以看出几分他今日的新婚气象。 弱水大概明白了这场闹剧的前因后果,脸一下子涨的通红。 韩破眼神冷凌,怪笑一声刺道,“我出去好让你和这狐狸精继续媾和?” “韩公子有何好恼?全白州城的人都知道,弱水今日本来要娶的是韩公子的弟弟,韩家二郎——韩疏。” 男人挑衅般用指尖抚过弱水的唇瓣,“韩公子在家中可是没有好好读《夫德》?侍奉妻主最要紧的是大度。 “怎么轮不到?我可是被弱水花银子包下了,说不定日后我还要叫韩公子一声……哥哥。”…” “冤家~这是才吃到嘴就翻脸不认账么?明明半个时辰前,与祁家小姐竞拍,花了一千五百两才把我包下?还说就喜欢我这种风骚有力的,比起家里没人要的夜叉不知快活多少~” 不光是韩破脸色极度扭曲,就连弱水被这嚣张行径震惊到了,这厮……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? “好啊,好啊,殷弱水!!你拿我和花楼男伎对比取乐?!” 刀刃颤抖两下,猝不及防抬起,一道银光直直劈向弱水两人。 “公子莫冲动!公子千万莫冲动!不要信奸人的挑拨呀!” 韩破咬着牙迟疑了。 ……是了,他这一辈子怎么能毁在姻缘上?他又不是不知道殷弱水是白州城有名的纨绔女公子。 他表面上是韩家大郎君,实际连媒公都在暗暗取笑。 第一任未婚妻是方家大小姐,彼时才刚刚定了亲,她就在去枳州行商的途中遇到山匪,截了财不说还被乱刀砍死。第二任是齐家四小姐,齐家也是隔壁蓐城有名的书香世家,只是四小姐还未娶他过门,就病死在大婚前夜。 他少时父亡,母亲娶了继父,有继父就会有后母,母亲偏心继父和弟弟,继父要把他许给他可以叫祖母年纪的太守做小郎,好侵吞他父亲留下的丰厚嫁妆私产,母亲也对此视若罔闻。 他冷眼看着弟弟的婚期临近,然后用迷药迷晕了弟弟,穿上嫁服替他嫁入殷家。 既然已经嫁到殷家拜了天地过了礼,以后有的是时间规训鞭策她! 这一边,银光无情劈下。 她刚刚醒来,还不知道自己是谁,以前有着怎样的过往和日后存在于这个世间的意义,就要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在这场情仇恩怨中了么? 料想中的疼痛始终没有落下。 弱水颤巍巍地睁开眼睛,透过黏在睫毛上水意,朦胧的向外看去,怒极之下挥来的刀悬在她眉前,被从她身后伸出的手紧握住拦下。 她愣了愣,抬眼向侧上看去。 他悠悠松开握刀的手,“冤家,你娶的新夫可不如韩二公子有气度呢~” 她紧张地看一眼韩破,果然韩破压抑下的怒气又跳了跳,弱水心有余悸地连忙捂住男人的嘴,好声央求:“你快别说话了。” 韩破收刀还鞘,闭眼又睁开,只紧盯着弱水冷声道,“给你一盏茶的时间,赶紧收拾好跟我滚回殷家。” 韩破厌弃地哼了一声,转身走到门口处坐下,给自己倒了一杯茶。 “你……”弱水挣扎着躲了躲,“你松开我。” “……” 捕捉到少女眼中掠过的一丝犹豫不忍,男子笑着做出让步。 她审时度势的拒绝,“……不。” 那厢韩破顿了顿,随即不耐烦的敲了敲茶杯,弱水听到催促拧着身子要站起来,后肩一疼,男子张嘴狠狠咬在她的肩上,接着小腹往上一顶,一股滚烫浆液灌入她体内。 男子的肉茎像塞子一样脱离她小穴,发出啵的一声。 弱水垂眸,由小僮服侍穿好衣服,转身看到矮椅上的男子慢条斯理的整理衣摆,只是裆部的衣料被浸湿一大片,素着的脸不由又羞臊起来。 韩破看两人眉来眼去,讥讽道,“好一个情意绵绵,怎么还没被操够?” 韩破打开门,门外候着三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