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就给陈默发了好多张截图。 陈默大概翻了翻, 发现最开始是因为有校友和他同乘的一班回国的飞机，当时他身边跟了好几个人，拍照的人手抖, 只有个模糊侧影，在群里问是不是他。 “应该是，你这运气绝了。” “确实有传闻进驻国内，应该要不了多久就会有官方大规模的消息和报道了。” “他们落地的地点在哪儿？一直听着这位的传说, 什么时候能见见真人啊。” 而是一些国内的八卦营销号。 陈默给老苟发了个问号。 他说：“你一定觉得奇怪, 为什么我给你发这些无良媒体毫无营养的东西。因为根据我得到的最新消息, 这营销号说的就是席司宴！” “百分百！”老苟大清早应该还没开始查房，语气快速且毫无顾及，“听过六度分隔理论吧，你别深究我怎么知道的，我只是告诉你这事儿真真儿的，一点造不了假。而且不少人都在传，小明星得罪他的原因是因为宣扬他是个同性恋！哇哦，惊不惊喜？” “你不生气吗？”老苟反问，又突然说：“不对啊，你知道他昨天回来了？” “你别是还放不下吧？”老苟张嘴就来，“陈总，咱好歹是带着那么大个团队，走在新兴领域最前沿的人了。往事不可追的道理你懂吧？虽然这么说有点对不起班长，可他这么避讳自己是个同性恋，想想他如今的身家地位，或许真的压根没想承认过你俩过去那段。” 虽然这样说。 他有在避讳？ 说到睡懒觉，老苟无比痛苦：“你好歹还有假期，你压根不知道医学狗的痛，更不知道我现在的日子有多苦逼。” 老苟：“这还行，有时间约江序他们一起吧，从本科毕业咱么都好久没有聚在一起了。” 这些年大家各奔东西。 他们总是调侃一般叫他陈总。 陈默接下去又睡了一觉。 起床简单给自己弄了点吃的，虽然陈默有个不堪回首的童年，但他做饭的能力一直很糟糕。水平一直停留在勉强能熟，毒不死的阶段。 “跟我去趟环尚。”他催促。 老k：“你先收拾，我马上到你楼下，路上说。” 陈默换了身衣服下楼，果然看见了老k的车。 袁浩一见他，都快哭了，艰难说：“师父，不好意思打扰你休假了。环尚现在大整改，要求所有合作项目的公司提交项目ppt重新筛查审核，我本来给做好提交了的，结果环尚因为内容不明，质疑咱们二期项目无法完成合同规定的市场占有率。对不起，还是我能力太弱了。” 朝袁浩伸手：“资料给我。” “嗯。”陈默翻了翻膝头的资料，并没有质疑，“不止咱们新锐去吧？” 袁浩转头问陈默：“师父，是这样吗？” “那不就是昨天晚上咱们遇见那位？”袁浩发挥话痨本质，忘了刚刚还在忐忑不安，说：“那老板虽说是师父你同学，我觉得他有点吓人。” 陈默这话，在到达环尚的办公大楼时就被打脸了。 如今的席司宴总是正装加身，站在一群人中间威压气场明显。 陈默先开口打招呼：“席总，宋总。” “不及宋总早。”老k代替陈默开始发声，和环尚的老板进行友好攀谈。 陈默注意到一直没怎么开口的席司宴有个停顿等待的动作，但基于所有人都在等他，所以他很快第一个进去。 陈默为了避开触及宋总的女秘书，整个人侧身保持着一个比较难受的姿势。就在他横竖找不到站定姿势的时候，后方有人扯了他一把。 他将陈默拉到自己身前，每个人都会下意识不挤到他，所以陈默胳膊挨着他的身体时，周围还余有明显的空间感。 电梯里并不安静，老k一直在进行着有效社交。 下午两点。 席司宴并没有坐在主位，而是留了一把椅子坐在旁边，从头到尾只发表过几次关键性提示，并不参与决策性意见。 陈默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，在位置上起身，开口说：“袁浩是我们技术 陈默并没有上台。 那种从容镇定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积累的，不自觉让人跟着他的话去思考了解。 这时候，和环尚合作的另外一家器械公司负责人突然说：“你们新锐的这设想和构思的确很优秀，可据我所知，传兴科技下半年的那个智能项目和你们的研究方向差不多，而且他们的进度在你们前面。” 他对这个人的了解一直不算深，只知他三年前回国，职务是代理副总。集结了一批业内的技术精英，喊着要做领域内的唯一那只领头羊，实则窃取实验研究成果，抢先发表对家产品，恶意竞争的手段臭名昭著。 就是这样一个人，陈默愣是没有查清楚他背靠的哪座大山，能一直这么蹦跶。 结果被轻轻两声动静打断。 陈默旁边的老k兴奋地握了握拳。 结果他一上手，就察觉到某束直视过来的目光。 觉得席司宴眼神有点冷。 会议一直进行到下午五点。 在听见会议结束的时候第一时间站起来。 袁浩兴奋地在陈默旁边说：“师父，今天多亏了你，你都不知道我站在上边紧张得直冒汗，结果你一开口我就不紧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