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夏侯献是有田豫这张牌,才会如此有恃无恐。
至于为何要用曹爽为帅...
尽管他的统兵能力堪忧,但却不得不用。
因为政治意义大于军事意义,作为曹?痹??慕?己颓按笏韭聿苷娴某ぷ诱庖凰?厣矸荩??稣鞫钥刮闱鸺螅??碜挪苁献谇兹贤?芷舻牡匚唬??袢衔闱鸺笏?降那寰?唷
而且真到动真格的时候,夏侯献可将统兵之权假节于邓艾。
“丞相。”
这时,堂外羊祜的的声音打断了夏侯献的思绪。
夏侯献抬头看向来人,招了招手,“叔子快来,我正好有事与你说。”
魏郡太守羊祜恭恭敬敬地走了进来,随后落座,张口又是一声“丞相”。
夏侯献佯作不悦:“叔子,我可听说你在关中,一声一声地唤夏侯征西‘外舅,怎么到了我这里却如此见外?”
“姐夫。”羊祜随即改了口。
他倒不是不懂人情世故,只不过自己自幼丧父,外舅夏侯霸也是如此,或许在这方面,翁婿两人有所共情。
而姐夫夏侯献,自他弱冠后第一次接触时,对方就身居高位,于是他本能的不想亲近。
老实说,这是一种执念。
他希望后世提起他时,会说羊公是经天纬地之才,而并非是谁谁的女婿,谁谁的小舅子。
夏侯献隐约能猜到羊祜的这种心理,所以大多时候都任着对方去了。
但不免在心中想到,羊祜这种想法还是太过天真。
你泰山羊氏是大族没错,但若非是与司马氏有姻亲,天下那么多英才,司马炎为何偏偏用你?
这种时代,你不靠这个多半是要潜蛟困凤了。
夏侯献也不想多提此事了,只从袖中掏出一个香囊。
“叔子,这是你阿姊叫我带给你的。”
羊祜起身离席,走来拱手接过一瞧,红色的香囊外表绣着“平安”两字。
“这是阿姊绣的?”羊祜问。
“不然呢。”夏侯献道,“你阿姊都从未给我绣过呢。”
羊祜握着香囊,思绪飞舞。
夏侯献没容他感怀亲情,便开口询问军中之事:“魏郡之兵现今如何?”
见对方开口言及公事,羊祜也不免正色以对:
“回丞相,骑卒一部(四百),步卒一营(二千),一旅(八百),外加辅兵两营一旅,且魏郡人口众多,算是民夫,如若出征可出七、八千之众。”
“不错。”夏侯献点点头,“如今卫将军北上,只留我武卫营和白马卫在邺,之所以留你在此,便是以作机动之兵。”
“下官明白。”羊祜拱手。
就在这时,堂外忽然进来一人。
“丞相,平原传来急报,青州军突然于济南国北渡济水,现已兵至高唐!”
“高唐?”
就在羊祜还在思索高唐是何地时,夏侯献却是先开口问道:
“无诏擅出州郡,是为谋逆。可知他们打的是谁人旗号?”
那人犹豫了一下。
夏侯献摆手:“但说无妨。”
“说是,奉太后旨意,携齐王以征讨夏...夏侯贼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夏侯献听了不怒反喜,朗声大笑。
“幽州反叛,青州也要来跟着凑热闹....叔子,你如何?”
羊祜知道,这该是他出仕以来的第一场战役,不管此役的意义何在,终归是一次磨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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