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梦。有人能操控他们的梦境！”
在场的人面面相觑，他们不理解陶哲轩是如何得出这一结论的。
科学院院长马西娅微微皱眉，正准备开口。
但陶哲轩抢先一步，继续道：
“前天是修仙者，昨天是重生者，今天则是暴徒。三者表面上看似毫无关联，但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点。
“那就是每个人都多出来了一部分记忆。
“修仙者记得自己拥有修仙能力，重生者记得五个月的末日情境，而这些暴徒记得世界每天会在八点重置。
“这多出来的一部分记忆是怎么来的？
“无论是前天的修仙者、昨天的重生者，还是今天的暴徒，注意他们开始发疯的时间。
“这些疯子都是从早上开始，集体被人发现的。
“他们为什么不晚上出现？
“因为他们晚上在睡觉。
“有人创造出一个让他们分不清梦境与现实的梦！
“让他们多出来一部分记忆，把梦境里的记忆，当成了现实里的记忆。”
马西娅院长的眉头皱得更深了，她仍然无法理解：
“梦和现实之间不是很好区分的吗？”
陶哲轩点点头，转身看向马西娅，语气中透出一丝严肃：
“那如果我现在告诉你，我们此刻的对话是发生在梦中，你会相信吗？”
马西娅不假思索地答道：
“当然不信。我能感觉到这里的一切是真实存在，梦境怎么可能有这种感觉？”
“问题就在这里。”
陶哲轩微微叹息，语气更加凝重：
“那些被认为是疯子的修仙者，那些被认为是妄想症患者的重生者，还有如今这些暴徒。
“他们也是这么想的！
“他们每一个人都和你一样，坚定地认为，自己感知到的世界是真实的。
“可你怎么确定你感知的世界就是真实的？”
陶哲轩面无表情的说：
“听说过缸中大脑吗？
“把一个大脑放置在一个充满营养液的缸中，其神经末梢连接到一台超级计算机。
“计算机通过预设程序向大脑输送视觉信号、听觉信号、嗅觉信号、味觉信号、触觉信号，营造出一个虚拟的现实世界。
“在这个世界里，大脑的主人会认为自己生活在一个充满人、物、天空的真实环境中。
“人分辨现实与梦境是基于五感，若是创建一个直连大脑神经，能完美还原五感的世界，你是分不清梦境与现实的。”
马西娅怔怔地望着他，嘴唇微微颤抖：
“所以，那些人疯掉的原因，是因为陷入了一个五感完全模拟的梦境，无法分清梦境与现实？”
陶哲轩点头，继续道：
“是的。”
众人都沉默了。
经过陶哲轩的解释，他们仿佛被带入了一个虚实交错的迷离世界。
一名白宫高官忍不住插话道：
“那我们应该如何应对？这种超凡力量若是真的存在，它几乎能瓦解我们美利坚的秩序。”
陶哲轩神情沉重，思索片刻，说道：
“上中下三策。”
(本章完) 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