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晨夜可真是把谢小这个人的脾气拿捏的稳稳的,这么一句话出来,顿时泄去了谢小的火气,反而让他一阵沾沾自喜,就像真有那么回事一般。 原本要爆发,结果见到周围饭桌上投过来的目光,她立刻改变策略,在外人眼中,弱者该被同情,所以她应该想办法让周围的人看出她的好,帮她说话,从而感化白晨夜。可是想流两滴泪助助阵,她又流不出来啊。 如此一想,火气更加旺盛,烧的眼眶通红,她再抬起帕子稍稍装扮一番,勉强被人欺负了一般,唯唯诺诺道,“我对你一片真心,哪怕给你做妾也愿意,你为什么如此薄情寡义,不给我一个机会呢?” 谁知,这么多声音中,一个男声拔得头筹,盖过了所有的声音。男声道,“白晨夜?不是白家那个奴才吗?” 寻着声音看过去,一个锦衣男子正站在楼梯口,粉面桃花,头发流油,好一副娘炮做派。此人是北麓大相公的嫡生子莫无闻,平日里游手好闲、惹是生非。 原本以为这货活不了,谁知,他倒苟延残喘地挺了过来,这毅力,够顽强! “白晨夜是谁?” “没听过啊!” 不怪他们,以前的白晨夜五大三粗,丑陋异常,就是因为是白家世/袭的奴/隶,比旁人更可靠,所以才得到重用,留在白衣公子身边。白晨夜也算得上上进,十分精明能干,跑腿能力十足,被称为夜耗子,久而久之,他的真实姓名反倒不被人知晓。 莫无闻见旁人不知,又道,“就是那个贼眉鼠眼的夜耗子。” “……”白晨夜汗颜,那时候为了讨生活,我也是昧着良心做事,而且凡事都留了后手,怎么都记得我的恶,没人知道我的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