斗转星移,天上被大片的云彩覆盖,朝阳从云里露出一角。 安临慕这才收了手,毕竟是第一次为人疗伤,有点不放心,问道,“感觉怎么样,可有不适?” “很疼?”安临慕的脸色更糟,又要动手为他疗伤。 安临慕将他扶了起来,见他光洁的额头又开始渗出细密的汗水,关心道,“能走吗?” 只是,这姿势,与背着有什么区别? 白晨夜大吃一惊,见他这副不近人情的模样,总是担心路过北麓河时,会被他投进去。当即扯着嘴角,道,“我自己能走。” 安临慕推开他的手,在他身前一步的地方蹲下/身子,道,“上来。” 安临慕顺势将他背了起来,脚步轻盈地走了起来。 回答:不能! 白晨夜只好趴在他背上装死。 此时的大街上,已然人声鼎沸,行人来来往往,热闹一片的大街,在见到两位帅哥路过时,齐刷刷木楞住。 “就是,难怪我一直找不到门当户对的郎君,真是白瞎了我这天人之姿。” 两位姑娘闻声看过去,表情在脸上僵了十秒钟,终于开口,“小朋友,长大了再哀嚎,到时候你才能明白人生的残酷。” “……”煎饼小郎君亦是打了个寒颤,这两位姑娘,一位半脸麻子,胭脂未能遮住,一位额头胎记青红一片,颜色还不均匀,果真是两位妙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