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没有这么说。”乔阳低声道。 “我不是帮,只是说一句公道话而已。”乔阳唯唯诺诺道。 “……这,我不说了,你还是自己想吧。”乔阳果断闭了嘴。 乔阳也感觉到自己越描越黑,恐怕再多说两句,就能与白晨夜扯上八辈的亲戚关系,为了避免被连累到灭族,遂噤若寒蝉,缩在人群里,在心里默默祈祷着白晨夜无事。 祁庸冷冷地笑着,“所以才说他是非域派来的奸细。” 施洛见他的眼神扫过来,身子无端一个激灵,心里一虚,竟是连大气也不敢出一个。 众人不禁将眼神挪到白晨夜的面具上,一直以来,白晨夜都带着面具,也无人看清他的面目,倘若真的是被掉包,还真难以察觉。 “你可敢将面具取下来?”下面有人喊了一声。 安临慕却是抬起素白的手,轻轻覆在面具之上,眼神无波,却让人安心,他道,“虽说此举无用,至少施家为摘清自己,也会证明你与非域毫无牵连。” 然而,安临慕已然取下了面具。 多年的爱美强迫症,一朝被治愈。 “都知道你想弑兄,但请表现得含蓄一些。”荣思量从来就看不惯施萧的做派,此举并非帮白晨夜,而是单纯挤兑。 安临慕将面具再次遮在了他的脸上,眼神清冷地瞥着施萧,“你如何证明,施家与非域没有关系?” “你污蔑焦默,又该如何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