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么简单的事情你自己看不出来?”施洛那叫一个咬牙切齿。 “你!”施洛又被堵的说不出话来,爱争辩,又被一两句话噎死,除了她也是没谁了。 见他颇具讨好的神色,那还真不如与她计较呢?施洛几乎快用眼中的刀告诉他怎么开锋了。 “……啊?”白晨夜一脸茫然,一个字只交代了媒介,但是没有交代方法啊。 施洛一听这话,眼皮一抬,瞥向白晨夜。 “早知道我就不换了。”施洛那叫一个后悔,习武之人,向来喜欢耍一件得心应手的兵器,最忌花里胡哨,可偏偏,她却与人反着来。 见他时时与自己对着来,施洛咬的双唇泛红,隐隐泛着血光,似乎是要说,“给我等着,早晚用你的血开锋。” 施萧也是双眉不展,他哪见过这种事情,但是在众人面前也不能表现出自己的怯懦,索性说道,“先休息片刻,等天亮之后再找出路。” 长夜漫漫,众人再次入睡的间隙,只见安临慕悄然起身,离开众人而去。 白晨夜一阵疑惑,难道是去如厕?想到他那一张了无牵挂的脸,暗自憋尿憋了许久,白晨夜就觉得一阵捧腹,索性也跟着爬了起来,猥】琐地跟在其后,想去一窥究竟。 此刻,他是退无可退,只好】硬着头皮上前打招呼,“这么巧,你也来撒尿?” 白晨夜为了摆出巧遇的样子,当真走了过去,掀开衣摆,大有在他面前小解意图。 白晨夜得意地笑开了,放下衣衫,追了上去,见他臭着一张脸,说道,“行了行了,开个玩笑。” 白晨夜又问,“你是特地等我的?” 与其说是问,不如说是笃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