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潋瞧着车队。根据马车的规格推测:“应当是褚文昭的某个庶兄。”
褚家人很多。
暂且卫潋也不知晓那究竟是哪一个。
“你刚才看到了吗?”谢灵娇觉得这个人肯定不一般,“刚才褚文昭居然怕他!”
褚文昭这么恶心的人。
还会害怕别人?
这也太稀奇了。
谢灵娇准备把跟踪褚文丰的事分给卫潋去做,而她自己则盯着这个更有问题的庶兄。
卫潋:“我和你一起。”
他刚才也看到了褚文昭的异常。
猜到马车里的人不一般。
所以才不放心谢灵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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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免谢灵娇一时冲动,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,卫潋说:“盯梢耗时,且无聊。我去给你剥瓜子吃。”
这个理由谢灵娇勉强接受。
就应允了卫潋跟在自己身边。
还好他也来了。
盯着这个人,是真的很无聊。
他进到京城后,就一直咳嗽。
“咳咳咳——”病歪歪的,身体很不好随时都会垮掉的模样。
他住的院子也很偏僻、潦草。
不像是大人物住的。
“卫潋。”谢灵娇心里有点没底,还有些担心真的会长时间没收获,他们需要在这里蹲很久,“你说今天,他会有什么行动吗?”
“不知。”
卫潋是聪明,但他不是神。
不知道这些。
不过他猜测,“应当快了。”
他觉得就在这几天,褚家这两人一定会有所行动。
谢灵娇等了又等。
等到天黑。
黑得透透的。
“哈啊——”她打了个哈欠。
就在谢灵娇以为今晚会白干一宿时,她听到院内某处传来一阵响动。
闷闷的。
和她之前在某某男子家听到的一样。
像是地道打开的声音。
拉着卫潋寻声找去。
竟真在这个庶兄的某个房间里,看到了隐藏在墙后的密道。
“主子。”
一个女子的声音从里边传来。
谢灵娇凑近了去瞧。
感觉那女人好生熟悉。
但她仔细回想,又发觉自己并不认识对方。就是不知道什么,莫名觉得自己好似在哪儿见过这人。
“哎,”谢灵娇扯扯卫潋,超小声问,“这个人,你认识吗?”
真是巧。
里面的女人卫潋认得。
“是褚贵妃宫里的人。”
这女人并不是褚贵妃身边的心腹。
她很不起眼。
只在褚贵妃的宫里负责一些扫撒的活计。
谢灵娇:“褚贵妃跟这个庶兄之间,有什么关联吗?”按照道理,褚家的探子汇报工作,应该跟大老板褚文丰说吧?
跟这个庶兄说算什么?
自己人打算谋害自己人?
谢灵娇不懂。
里面的两个人也谨慎。
说话声音非常小,她听不清。
谢灵娇问卫潋,“会唇语不?知道他俩说什么吗?”
卫潋:“你自己看?”
谢灵娇看什么?
她觉得莫名其妙,她又不会读唇语。
不过卫潋都这么说了,谢灵娇还是垫脚又往里瞧了一眼。
结果发现:这两人说话居然还捂嘴!
一只手遮在唇边,任由想打探消息的人再怎么聪明,也不会知道他们究竟在说啥。
谢灵娇简直服了。
“这么谨慎,他们亏心事恐怕没少做吧?” 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