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“好。”
两人点头答应,并排走在大街上,身影很快就被人流淹没,融为一体,再也分不出谁是谁。
但就在他们起身离开的后一秒,侯府大门忽然被人打开,里面冲出来个雍容富贵的妇人,她急匆匆地迈出侯府大门,看向屋外,神情慌张又不安。
“人呢?你刚刚说的三个神棍呢?”
明悦溪扭头去问小翠,她紧紧地攥着小翠的手,仿佛是在确认着什么。
小翠探出头来,狐疑地扫视了四周一圈儿:“咦,不应该啊,我刚刚明明看见他们坐在对面的……夫人你看!那桌上还有没喝完的水呢。”
她用手背一贴:“呀!还是烫的!人肯定没走远。”
明悦溪秀眉一拧,目光越过人群落在皇城方向:“快!小翠备马!本宫现在就要进宫!”
“可是夫人,昨天太医还说……”
不等小翠说完话,明悦溪直接一把抢过对面小摊儿用来驮货的马,想都不想便翻身上马,在众人都一脸懵逼中,明悦溪也只留下一句:“老规矩,去侯府领银子!”
“哒哒哒”几声,明悦溪连人带马消失在人群里。
小翠也是欲哭无泪:“完了,侯爷要是知道夫人挺着肚子还要骑马,回来肯定骂死我。”
凭借宫煜他们几人的本事,进入皇宫并不难,直接易个容,换件衣裳,谁也认不出来。
他们轻车熟路地摸到武德帝的寝宫,亓官宜对这个狗皇帝可谓是没有什么好印象:“三师弟,你走时薛不闻那家伙有没有塞给你一瓶毒药?毒虫也行,看姑奶奶我不把他毒得断子绝孙!”
宫煜无奈摊手:“没有,还有二师姐,如果武德帝这老登断子绝孙,那么太康帝又是怎么来的?总不能凭空造出来吧?”
亓官宜脸上的表情顿时就挂不住了。
“反正不能让他好过,哼。”
“我不明白,二师姐,这老登应该没怎么得罪你吧?你怎么就一心想要毒死他呢?”
“我,我还不是替那就打抱不平!小没良心的,跟大师兄一个德行。”亓官宜没底气地嘟囔着。
倒是温白,躺着都能中枪,他哭笑不得:“我什么德行?二师妹,你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吗?”
亓官宜反瞪回去:“温扒皮温扒皮温扒皮!”
她一连喊了三声,一口气都没换,气呼呼地叉起腰,好像如果不是碍于温白的身份,她都能当场给他来一棒子。
“嘘——”
宫煜食指轻轻贴在嘴唇上,他的视线落在刚好端着药碗从武德帝寝宫里走出来的太监。
“那是……”亓官宜屏住呼吸,视线也落在那碗药汤上。
“是那碗放了藏红花的毒药。”温白压低声音,“就是这碗藏红花,夫人才流的产,咱们赶的正巧。”
“二师姐,你去拦住那位公公,顺便换上养胎定神的药,我和大师兄去会会武德帝那厮。”宫煜低声吩咐着。
亓官宜倒是没什么意见,几人很快就分好工,说时迟那时快,就在那名太监端着药路过花丛时,亓官宜一个闷棍,那太监顿时倒地。
碗里的药也洒了一地。
亓官宜挑挑眉:“亏狗皇帝下得了手,那可是他的亲姐姐啊。”
而此时,武德帝还伏在桌案上拧眉看着桌上大臣们递上来的奏折,忽地,一阵狂风袭来,卷起桌上的文书,迷的他根本睁不开眼。
再睁眼时,风已经停了,但是屋子里却平白多出了两个人。
那两人悬在半空之中,目光冷冽地盯着他:“你,可知罪?”喜欢重生黏人病娇师兄总对我图谋不轨请大家收藏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