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知道当初就少看一些了。
一想到那些内容,宫煜就老脸通红,按耐不住往被子里躲,他小心翼翼扯着被子盖着发烫的脸,可还不等他再扯两下,温白就侧过身子看了过来。
“我没被子了,师弟。”
“啊?那,那我分你点?”
宫煜手忙脚乱地又去扯被子。
代入他们现在的身份,一个是新郎官,一个是新娘子,按照常理来说,现在应该是洞房花烛夜,若是非要走剧情才能解开闻渊心里的执念话。
他们也只能想到睡觉这唯一一个能打发时间的办法。
“算了,”温白勉强扯回来一点被子,往前挪动半寸,双手顺势从后面环住宫煜,快速阖上眼,“凑合一下也行。”
宫煜大脑死机了片刻:ε=ε=ε=(?◇??)?
“??!!!”
谁能告诉他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!
难道大师兄也被剧情控制了?
还不等他理清楚脑子里乱糟糟的毛线,温白又开口说道:“不必担心,外面时间流速与这里不同,这里过去几天,外面也不过是一个时辰罢了。”
他不是在担心这个啊,宫煜欲哭无泪,踌躇了好久,他身体僵硬地坐起来,郑重其事地拍了拍温白,然后一脸严肃的问道:
“大师兄,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,咱们被摆了一道?”
温白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,搂着被子一卷,就将属于宫煜的大半张被子卷了过去:“嗯……不清楚。”
宫煜兀自吹了会儿凉风,又去推温白:“大白天你睡得着?”
温白起身指着外面黑乎乎的天:“我也不想啊,但为了解开闻渊心里的执念也只能这么做。你难道没发现,窗外的月亮从开始到现在半步都没挪动过吗?”
窗外的那轮大圆月从出现开始就没有挪动半分,宫煜歪着脑袋想了会儿:“不会吧,难道我们真要在鬼地方睡觉?”
“不然呢?”温白托腮看着他,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只有等到明早我们醒来后这个幻境才会解除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宫煜摸摸下巴,觉得有理,于是也心安理得准备躺下睡觉。
可一摸,他被子没了,他只好又去扯被温白卷起来的被子,这一扯倒不要紧,要紧的是温白是躺在床上,他则是坐着的,一个不小心,就连人带被子地扑在了温白身上。
这可……真不小心啊。
温白正好将身子侧过来,平躺着,与宫煜对视。
“呃……那个,大师兄你听我狡辩!啊不,是解释!”
“好,我听你狡辩。”温白的精神状态甚是美丽。
宫煜捂住脸,以后应该没脸见人了,他这辈子没这么丢人过!
毕竟他们如今这个体位换做是谁,都不可能不多想,上面的双腿跨坐在下面的腰侧,好在宫煜动作迅疾,扯完被子就滚到了外面。
装作啥事也没发生。
温白等了半天没等来辩解,最后只是轻笑两声,便也没再说话。
第二日高阳升起时,两位新人自然都早早地起了床,宫煜有早练的习惯,温白则是一大早就出门去打探一些消息。
约摸是正午时分,温白还未回来,但宅子的大门却在此刻剧烈地敲响起来。
宫煜打开门,敲门的是昨天哄骗他上轿子,还踹了他一脚的喜婆。
喜婆半张脸贴在门上,贼兮兮地往院子里瞅:“你家官人呢?”喜欢重生黏人病娇师兄总对我图谋不轨请大家收藏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