融为一体的感觉如此强烈,他被冲击得想要落泪,想要喘息,却又耻于露出多余的反应。 司马阳没想到俞星洲会主动插进来。 俞星洲的双眸漆黑,酝酿着一场狂乱的风暴,他揽着她的腰,龟头哗啦啦地蹭着她的穴水往深进,每进一寸都能剐蹭到她软肉深处的最敏感的地带。 她被刺激得弓起背,看着小腹被顶起一道弧度,嘴巴不自觉张开,发出压抑的呻吟。灵魂深处如有瘙痒感传来,她直觉不能这样下去,想要往后逃脱。 俞星洲喉结微动,眼睛猩红,一把握住她放在胸前的手,将她的身体拉进,不允许她逃走。甚至跟从肢体记忆,张嘴衔住了她的乳头。 “不…唔嗯…轻,轻点。”司马阳落了泪,推着他的肩膀,腰间的手臂却桎梏住行动,身子刚抬起来一点,他又抓着两瓣臀往下按,令她被肏开的穴重新吃下肉棒,媚肉紧紧地含着滚烫的鸡巴不愿放开。 司马阳十分不解,他不是最讨厌她了么? 这种感觉和俞小狗做的时候不一样,俞星洲是那种做起来就不会停下的人,而俞小狗会体察她的每个反应,只要她面露不适就会把动作放温柔些。 她身子绷紧,被抓着奶子躲也躲不掉,俞星洲毫不费力地将她抱在身上操弄,一双黑眸本就深沉如墨,此刻目光黑沉沉地停在她的脸和赤裸的身体上。 她被这道目光冷冰冰地注视着,羞耻地别过头去,生理上强烈的舒爽和心理上强烈的不适让她叫出声,“不…嗯…别看……不要!” 司马阳坐在他的肉棒上,被肏得向后仰,手臂支在身后,头也往后倒去,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和锁骨,胸口连着骨肉匀停的乳,乳头随性爱的动作在乳波中翻腾,往下是紧绷的小腹,隐约勾勒出肉棒冲刺时的轮廓。 狂风暴雨般的性爱中,他目不转睛地望着这一幕,眸中迷乱一片,如有两座沸腾的火山。虽然已经在没有记忆的情况下亲身体会过性爱,但刚才肏进她身体里时,他才直观地感受到了那种灭顶的愉悦。 司马阳又何曾想到过呢?她又一次被操哭了,随他喷出的浓稠白浆,眼泪一同决堤。 “你……你又射在里面了。”司马阳声音哑了,睁大眼睛看着俞星洲。 这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,他被她夹得喷出来了。他想抽出来,但没来得及。 她也不知道在秘境中会不会怀孕,但这个月被内射的次数实在是太多了。 他垂眸,不敢看她的眼,抿着唇将女人的身体拢在怀里,替她盖上了棉被。 冬夜里,他穿得过于薄了,回来的时候脸已经通红,手指僵得动弹不了,维持着提水桶的姿势,过来床边叫她。 俞星洲黑眸闪烁,抿了抿唇,把手伸进热水里烫软了,才伸手去抱她。 他眸中浮现深深的懊悔,他不该做得这么狠——或许压根就不应该做到那一步。但欲望纾解后,有谁能理解当时的自己呢?那时的他,简直像得了失心疯。 俞星洲抱着女人的手微微颤抖,他将她轻柔地放在浴桶里,头一次替水火不容的宿敌仔细清洗着被他玩弄过的身体。他揽着她,望着她的睡颜,指尖略过她的眼,鼻,唇,又经过她的锁骨,乳房,小腹,最终来到她被狠狠入侵过的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