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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'只是她偏头的速度太快,没有看到林渡溪投过来的视线,她看着安郁专注着雕刻的动作有些难过,刚刚她明明注意到安郁的眼神看向她的。林渡溪眸色幽深,看着裴陆说了一大堆话后留下的面具,神色晦暗。不知过了多久,安郁手上的面具慢慢成型,安郁拿起颜料细心画着。这时,她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了一声轻嘶,声音不大,但安郁就是听到了,而且那个声音听起来好熟悉。安郁猛然抬头,果然看到了侧方林渡溪不正常的动作,她心下一惊,忙起身走过去。林渡溪看着她过来,勾起唇道:“阿郁怎么了?”她噙着笑,可双手却不自然地交握在身下。安郁微微皱了下眉,伸出手碰向林渡溪握着的双手,林渡溪下意识地躲避了下。安郁动作一顿,以往她这个时候应该会迫不及待地伸出手占她的便宜的。林渡溪看着她的表情,自觉掩盖不下去了,抢先一步探出手道:“果然瞒不过阿郁,没什么就是划破了点皮。”她轻巧道。安郁视线看向她流血的手指,这哪是什么划破了皮,明明拇指的那一块肉都快被剜掉了,淳淳朝外冒着血,安郁心中的心疼快要漫出来。“没关系的阿郁,稍微贴一下创可贴就好,不疼。”相比安郁的心疼,林渡溪倒没有什么异样,只是她越这样,安郁就越心疼。安郁心疼地难受,放低声音说:“我去拿纱布。”说完她就赶快飞奔到车边,她的药经由早上林渡溪发烧就被她全部搬到了背包里,以备不时之需,现在很快就找到了纱布棉签和酒精,她不敢耽误忙揣着这些回到了店内。她在林渡溪旁蹲下,用棉签沾着酒精轻轻点在林渡溪的伤口上,她的动作轻柔无比,落在伤口上即使被酒精刺激到痛到发抖,林渡溪还是不由得弯起了眉。阿郁对她好温柔,她好兴奋。安郁动作忽地一滞,随后快速地消完毒,然后慢慢缠上纱布。整个过程她不敢有一丝懈怠,生怕自己的不经意触动到伤口,直到包扎结束她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。她缓缓起身,由于太过紧张她全身还紧绷着,站起来时还有点头晕,她看向林渡溪,一双眸子里这才没了紧张,可当她眼神不经意瞥到林渡溪身旁的面具时,却突然怔住。这个面具好丑,不是林渡溪的。林渡溪看着自己包扎仔细的伤口,纱布上还系着些蝴蝶结,不由得感觉有些好笑,她抬眼看向安郁,准备夸夸她的阿郁,却看到她的目光一直盯着别处。林渡溪视线循着看去,见是她面前的面具,眸子深处勾起一些笑意,她耐心解释道。“这是裴老师的面具,他托我帮他在上面修整一下。”她的嗓音一如既往柔和,落在安郁的心中却像千把利剑共同刺向她的心脏,她刚刚做的所有的一切都好似成了笑话。是她告诉林渡溪要和其他组的成员一起制作,林渡溪才会愿意帮助裴陆制作面具,然后伤了手。按照林渡溪的性格,她是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帮助别人。因为她的话,林渡溪才会受伤,安郁又想起来刚才看到了那处伤口,伤口不大却很深,或许别人看来这处伤口确实不算多严重,可安郁就是没有原因的心疼。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难受,是因为愧疚还是从没看到这样的林渡溪。她只知道,她现在很难受,非常难受。林渡溪瞧着她赫然皱起的眉头和突然陷入自责的表情,微微一顿随后站起身来,用未受伤的手轻轻抬起安郁怔住的表情,强迫她的注意力看向自己,启唇道。“阿郁不要胡思乱想了,我会很担心的,而且阿郁的包扎技术这么好,根本一点都不疼,阿郁放心。”她语气缓慢又柔和,像一曲无形的安魂曲般让安郁翻腾的心冷静了下来。安郁看向她的眸子,一双深情眼里装的满满的都是她,安郁稍稍怔住,回避般错开了眼。林渡溪见着她的状态,有些黯然的垂下了眼,神色受伤,还是不愿意看着她的心吗。她看着安郁不自然垂下的手道:“还是有点疼。”安郁立马着急地看向她,伸出手就要查看她的伤口,林渡溪却缓缓抓着她的手腕,又朝前一步轻轻圈着安郁的腰。“让我抱一抱阿郁,抱一抱就不疼了。”安郁怔住,鼻间全是林渡溪的发香,她却不想挣脱开,任由林渡溪的动作缓缓收紧。许是安郁太过于震惊,明明对色彩很敏锐的她并没有发现那张面具上干干净净,一点血迹都没有沾上,而一般受伤的人,受伤时渗出的鲜血会随着重力滴落,面具上自然也就沾染上鲜艳的颜色。第24章 “还是觉得有点可惜。”林渡溪稍微抱了她几秒就松开了手,揪着安郁的衣袖,眉眼微微耸拉:“我的面具还没有制作完。”她垂下眼,如鸦羽般的睫毛在阳光下轻轻颤着,似在说着她的难过。安郁以为她在可惜自己的面具,偏头看去,果真看到那具丑到人神共愤的面具旁还有一具未完工的面具,安静的摆在桌上,就像她的主人一样,总想把所有埋藏起来,不让任何人看到。安郁忍不住心中的丝缕酸涩,“我帮你。”她说。 ', ' '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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