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骑着黑马,着黑衣,面容冷峻,一颗心似是掉进蜜罐子里似的,从口甜到心里。 男人冲着他嫣然一笑,眉眼弯弯,眸子里似乎带着些得逞的小得意,他原以为男人是因为要夺得第一,所以才如此得意的,可下一刻却吓的他出了一声冷汗。 丁弃反应极快,整个人纵跃而起,脚尖点在马背上,一个借力,直接飞身过去,将人紧紧的搂进了怀里,跟着两人就跟车轱辘似的,抱在一起滚下坡去。 徐知忌觉得头有点晕,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都有了重影,他咧嘴笑着,丁弃也不知他在傻乐什么,正要开口问呢,有两瓣凉凉的,柔软的东西贴上了他的唇。 丁弃都还没来得及反应,虎着一张脸吼道:“徐知忌,你找死吗?” “第一哪有你重要啊!” “第一哪有你重要啊!” 以至于两人都停止翻滚了,丁弃都没来得及撤回双手。 徐知忌的眉眼弯弯,嘴角高高翘起,而丁弃则黑着一张脸,横竖这人是打不得的,他正琢磨着该怎么骂怀中之人,后面追上来的魏铭朝着这边跑了过来。 他边跑边喊,心里头七上八下的,比赛前丁弃已经叮嘱他了,千万不能让徐知忌受伤,可他那该死的胜负欲,一到了赛场上便忘乎所以了。 他的小腿肚子直打着颤,只在心里念阿弥陀佛,祈祷徐知忌千万别受伤,否则他这一顿骂是跑不掉了,更有甚者会被直接撵回边地去。 徐知忌轻笑一声,说话时呼出的气息拂在他的脸上,丁弃撇开了目光,这人就不知道怕吗?居然还有心思嬉皮笑脸的逗他,甚至还 刚刚那一点点略带着柔软和湿润的触碰,仿佛是他的幻觉,他的喉头滚动了下,缓缓松开了手,“受伤了吗?” “你刚刚救我救的很及时,又抱我抱的很紧,除了头有些晕眩,一点伤都没有。”刚说着话,人就朝着前头栽了下去,好在丁弃眼明手快的将人扶住了。 魏铭到了跟前的时候,恰巧看到这一幕,徐知忌虚虚的靠在男人的肩头,而丁弃的大掌则放在男人瘦削的背上,姿态亲昵无比。 魏铭一时不知该上前去打招呼,还是蒙着双眼等在原地。 男人靠在他肩头,也不知是不是晕的厉害,丁弃也不敢贸然将人推开,只偏过头,将怒气撒在魏铭身上。 二十军棍下去,他一个月就别下床了,魏铭苦着一张脸,求助似的看向徐知忌,“王爷,我错了!” 徐知忌撑开了眸子,朝着他眨了眨眼。 几个意思? 徐知忌原本还以为这人是个聪明人,知道丁弃刚正不阿,所以才转而求他,也算是求到点子上去了,谁知后一句就是“算他输了”。 他撑着男人结实的肩头,“勉强”站直了身子,“输就是输,赢就是赢,本王又不是输不起,今儿本王失手,你赢了。” 见丁弃沉着脸,他也不敢接话。 他吊着眉梢斜睨着男人。 丁弃粗声道:“还不谢过王爷!” 男人开了口,丁弃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,只手不知该搭在男人肩上还是落在腰上,最终只虚虚的绕过男人的后背,搭在男人的手臂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