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濯等他吃好了,才忍不住问道:“都说了什么话,说那么久啊?” 萧濯深吸了一口气,他低着头不辨喜怒,又问他:“男的女的?” 萧濯怔了怔,他还不待说话,净夜便整个人都攀到他身上去:“王爷是因为我带了人来你的地盘生气了,还是担心我在你这里,密会其他什么人啊?” 萧濯也禁不住嘴硬,道:“没有。”他怕说不清楚,又解释了一遍:“没生气。” 净夜去解萧濯玉带,扯他里衫的时候,萧濯忍不住按住了净夜的手:“往哪亲呢?” 净夜是看萧濯心情不佳, 想要哄一哄他。 见萧濯不领情,净夜直接站了起来, 哼了一声:“王爷不要就算了,我还不愿意呢。” “我刚刚没在哄你吗?以后我哄你的时候, 顺着台阶就下,别冷着张脸, 你再这样我可就生气了。”净夜绷着小脸, 一副气愤莫名的样子。 “错了就错了,还成什么成?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错在哪!” 净夜自顾自解开了玉带,扯下了衣衫:“那你亲我吧。” 净夜是被萧濯从密道里送出去的, 出了密道的一条路口, 直接是京中后街。 方才在密室里没有热水, 不太方便沐浴, 净夜瘫倒在马车里,低声提醒萧凛:“萧凛,回去让人备热水, 我要沐浴。方才出了一身汗, 可难受死了,快点回去。” 之后一段时日还算是安稳,净夜一直没明面去过摄政王府,萧濯也没去玉亲王府找他。 净夜闻言笑了笑,他歪着头问萧凛:“那我继续在密道里等王爷好不好?” 净夜道:“不必,待会儿我把皇上交代的事办妥之后,就自己过去。等我过去了,你再想办法通知他。临近万寿节,他这几日也忙,不必打扰。” 往年万寿节,萧濯都忙碌得很。今年,萧濯索性做个甩手掌柜,让小皇帝自己去操心那些杂事。他还想趁着这几日休沐,带着净夜好好玩一通。 当晚放烟花之际,净夜留阿克敦和赫氏说说话,而净夜则是拉着萧濯出宫游玩。 萧濯笑了:“缘分这东西,看他们自己的造化吧。不过我猜,就算是赫氏不喜欢,赫家也得逼得她嫁。阿克敦是个体谅人的,你不必担心。他若察觉出赫氏不喜,便会主动拒绝这门亲事,不会让赫氏为难。” 萧濯侧首看他:“你说我是个粗人?” 萧濯听到净夜说:“哎呦,王爷难道还是个精细人?” 净夜扬了扬眉,寻了个舒服的台阶坐了下来:“这么说也对,王爷做那事时,是最精细不过的。” 萧濯忍不住伸手将人揽入怀中,直到街边有人注意到他们这边,萧濯才松开手,没敢肆意妄为。 按照他们的计划,如果赫氏看上了阿克敦,那么这婚事就得开始筹备了。 若是演戏,那必得真实一些,私下见面也都得给省了。 净夜浑身酸疼,第二天差点下不来榻。 净夜双眼无神地趴在那里,忍不住腹诽:“王爷你真是太没人性了,这几日攒的力气,是不是都用在我身上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