净夜挑眉:“小孩子长得不都一样吗?刚生出来就能看出不是他的?” 净夜低着头,思索了半响,忽而道:“你再派人打听一番,当初这薛慧慧是如何嫁给扎克亲王的,可有人逼迫她?我虽与她不熟,不过也记得她是个有情有义的女子,薛家父母都死在金人手里,她若不是被人逼迫,想必不愿委身那年过花甲的老王爷。” 净夜还要再说什么,隔壁便闹出了不小的动静。 净夜看了陈良一眼,只小声道:“你照办就是。” 萧濯的手,被温热的酒水烫到,红了一大片。 说着,净夜看向了萧凛,急忙道:“我包裹里带着上好的烫伤药膏,你快去拿来。” 那蓬勃之力,似是激荡的海浪,汹涌而来,顶得净夜硬是红了脸道:“先处理伤处,这事不着急。” 萧濯并不在意那伤处, 只不过是烫了一下,红了一片。以前在军营里,大大小小的伤他不知道受了多少。 净夜正在给他抹清清凉凉的药膏,见他如此, 忙吹了吹, 小声问:“是疼了吗?那我慢一点轻一点, 你忍一忍哈。” 等到净夜终于给他上好药之后, 他便再也忍不住,将人按在榻上…… 他不太高兴。 陈良当时说话声音极低, 这房间隔音也还不差, 就算是萧濯武功再高,也不至于全听了去。 可就算是萧濯听到那后半段, 他又真的能听懂吗? 可若是萧濯没听懂的话,他又何必有这么的气性? 后面的这种可能,被净夜否决了。 胡思乱想总是没用,还不如把人揪出来好好问一问。 黑暗中,两个人四目相对,萧濯那双如野狼一般锐利的眸,正盯着净夜不放…… 这若换做初相识那会儿,净夜是断然不敢如此的。可眼下,即便萧濯情绪不佳,净夜也依然敢在恶狼头上拔毛。 萧濯还不等净夜回答,便又小声嘟囔了一句:“你都已经好久,没在做这事时走神了。” 净夜从榻上坐了起来,他也紧盯着萧濯道:“那王爷呢?没结束就出来了,也不是王爷作风啊?” 净夜不知道萧濯因何生气,他也不再像刚入摄政王府那般谨慎小心。 他冷下脸,将半褪下去的白衫穿好,就打算下地。 不得不说,要对付萧濯,你就得比他更生气。 净夜可没那么好哄,他转过脸看着萧濯道:“那王爷说说,王爷是为什么突然别扭的?我晚上饭都没吃,就在这伺候你,我这一天天的,就只顾着让你舒坦了,我到底哪做错了,你就在那阴阳怪气的。你还说我走神了,我满脑子都在想,你为什么生气,我能不走神吗?” “你错哪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