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净夜就去将身上的白色里衫全脱了,乖乖躺在那里,闭上眼道:“你快来……” 净夜刚醒,正是闹小脾气的时候,他嗤了一声,狠狠盯着萧濯道:“不成,那时天都亮了,传出去我不要做人了。我不管,我现在就要,你若是不给,我以后再也不来摄政王府了。” 随即,他扯下上衣的绳扣,便吻着净夜的脖颈,便道:“这早朝,就是不去了又能如何?” 萧濯最后还是上了朝, 只是去得有些晚。 前因后果昨日便在满京都传开了,潘英色胆包天, 若不是礼部的几位大臣阻拦及时,那潘英早就被摄政王打死了。 潘英毕竟是正一品大将军,无论犯了什么样的错, 都该由朝廷来论罚。 一老臣站出来,咬牙切齿, 愤愤不平:“他当天子是什么?素日里逾矩跋扈也便罢了,而今都敢私断人命了?他今日敢锤死一个正一品大将军, 改日, 是不是可以随意斩杀朝中重臣了?你们可莫要忘了, 当初那三位辅政重臣,无一善终, 这可都是萧濯的手笔。” 那王大人已年过花甲,他虽听过潘英好男风的传闻, 不过却没亲眼见过。 这群人其实都知道昨日潘英欲轻薄玉亲王,可他们皆下意识忽略了此事,只死咬着萧濯不放。 可此刻听了阿罗这后辈的话,那王大人气性大,竟差点当庭晕厥过去。 那阿罗倒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一样,轻嗤了一声:“王大人,您若真是身子骨不济,就赶紧请辞,告老还乡吧。这正上着朝呢,只是与我对峙了两句,您就要不行了。万一您今日倒在了朝堂上,岂不是还要赖上我?” 又有人道:“王大人乃是三朝老臣,他入朝为官时,阿罗将军还不知道在哪玩泥巴呢。” 王大人气得起身,指着阿罗,满身颤抖道:“竖子无耻,你给我住嘴。” “本王不觉得阿罗说得有错,玉亲王吓得一整夜都不得安眠。按我金朝律例,强迫男子与强迫女子同罪。潘英身为朝廷命官,知法犯法,罪加一等。王大人,您可是老臣啊,连这种人渣,你都要为他说话,莫不是您认同潘英的做法?在本王看来,朝廷人才选拔,需得以德为先。王大人可是状元出身,少有的世间贤才,可就是这般清正之人,居然也能当庭为潘英这等罪人辩白,可见王大人这几十年的诗书,算是都读进狗肚子里了。” 那萧大人本就官微言轻,他径直放开了王大人的手,不敢再出头。 满朝文武,见此情状,竟也是谁都不敢再为潘英辩白了。 小皇帝处置完了潘英,便按了按眉心道:“既无事,便退朝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