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向梁还愣着,丫鬟将帕子塞到了他怀里就匆匆离开了。 他倒忘了,那个林四姑娘是薛景睿的妻妹! 康向梁眉头紧蹙,他已经告诫过林四姑娘两次了,林四姑娘怎么还这么执着?!居然约他私会?! 康向梁环顾了一下四周,见没人注意,稍微松了一口气。他想,若是林四姑娘总这样痴缠,被人撞破,他说不清楚,名声也会被带坏。 林婉棠躺在榻上,戴着抹额,在瑾兰院与女眷说笑,众人都夸她有福气。直到开宴,女眷们才都出了屋子入席。 此时,玲珑走了进来,行礼道:“少奶奶,文信伯府的六公子托人捎了一份贺礼进来,还嘱咐务必亲手将锦盒交给您。” 林婉棠有些惊讶:“方才文信伯夫人不是来过了吗?我记得她送过贺礼了。怎么六公子又单独送了一份?” 林婉榆哼了一声:“他神神叨叨的。” 林婉棠说好,便亲手打开了锦盒。 林婉棠一头雾水,拿起纸读了起来。 林婉棠嘟囔:“流水无意观霞?什么意思?这帕子是谁的?” 林婉榆想起前事,心中愤懑,杏眉倒竖:“他说的‘令妹’莫不是指我?!我得不得贵婿,跟他有什么干系?!这是哪个女人的烂帕子?!他送到姐姐跟前是想干什么?!” 林婉棠问:“怎么回事?” 林婉榆说得激动,林婉棠安抚道:“你别急,容我想想。” 林婉榆惊诧:“任暖暖?她的帕子到了康向梁手里?” 林婉棠忙将忘忧唤到跟前,语速很快地吩咐:“你随刘妈妈去观霞阁,如果任暖暖在那里,就将她拿下看管起来,然后赶快过来回我。” 不一会儿,忘忧便回来复命,任暖暖果真在观霞阁。 林婉榆一听更恼了:“任暖暖干的好事,康向梁凭什么认为是我?!他脑子干什么使的?就他这样的,皇上怎么放心让他当御前侍卫?他赶明儿错认了刺客才有意思呢!” 林婉榆推开五妹妹的手,眼睛都气红了:“我如今哪里像一个花痴?凭什么要被他康向梁看不起?!” 林婉棠唤来珍珠,让她去找泰来,再让泰来告诉薛景睿,让薛景睿宴席之后务必将康向梁留下来。 林婉榆忙拦着:“长姐,方太医让你多歇息,你别管了,我自己去找康向梁说清楚。” 宴席结束,其他宾客离开以后,薛景睿陪着康向梁在外院厅堂里喝茶。 之后,林婉棠派人去请任氏。 林婉棠请任氏在上位坐下,然后看了看任暖暖:“你自己跟你母亲说吧。” 任氏瞪任暖暖一眼:“傻丫头,手帕岂能丢?若是被孟浪男子捡去,诬赖你和他有首尾,在外面宣扬,难道你还能一家一家去解释不成?!你嫂子也是为了你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