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景睿不悦:“潘监军,用不了那么久。我已经详细给你解释过了,薛某所作所为,皆是为大梁国计民生考虑。潘监军有不同见解,可以讨论,但没必要如此攻讦薛某。” 薛景睿眼神坚定:“我问心无愧。我已经具折详禀给太子殿下。” 薛景睿道:“我在离京之时,与太子殿下商讨过,太子殿下也赞同匈奴三大部落必须互相牵制,不能一方独大。这次呼延启被捉,呼延部出现内斗,如果不及时放呼延启回去,呼延部落就分崩离析了。那么,下一个分裂的,就是高车……” 薛景睿压着火气,耐心解释:“我这是秉承了太子殿下的大方针……” 薛景睿怒拍桌子:“你这是从哪里听说的一派胡言?!” 薛景睿深呼吸,然后说:“我的确带回一个女人,她是我在边境遇到的汉人,不是匈奴人送的女子。” 薛景睿答:“不是匈奴人。我身为北境军统帅,怎么可能收匈奴女人?而且,匈奴人和汉人长相不同,一看便知,我撒这种谎有什么意义?” 薛景睿端茶喝了一口,轻笑:“潘监军,我内宅的事,你也要管吗?” 潘兴业坐下来,饶有兴致地小声问薛景睿:“那女子美吗?” 潘兴业嘿嘿笑了起来:“必定是绝色!” 潘兴业咳嗽了两声,狐假虎威地说:“薛将军,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!将呼延启放回去,到底不妥!我既然是监军,就得担起职责,以后军中有什么事,你必须提前跟我商量!” 潘兴业一愣,薛景睿怎么答应得这么爽快?! 薛景睿点头:“好。” 无论如何,潘兴业自觉达到了目的,很是满意。 潘兴业高兴地跟薛景睿告别,他想,别看你薛景睿做了让步,我该让人弹劾你还得弹劾你。 为了不让鹦鹉飞走,隔一段时间就要把它的飞羽剪短一些,这样,鹦鹉飞不高,可以在屋子里玩,而不用担心它一去不回。 林婉棠用食物诱惑鹦鹉站在她手上,玲珑机灵地用一块棉布,将鹦鹉的脑袋蒙了起来。 林婉棠把鹦鹉的翅膀展开,小心翼翼地只剪鹦鹉的飞羽。林婉棠干这活儿已经熟稔,很快就剪好了。 玲珑笑着回骂:“你才是坏蛋呢!外面多冷啊!你这小家伙万一飞出去,可就活不成了。” 林婉棠笑着说:“玲珑,去给它煮个鸡蛋……” 锋利的剪刀刺中了地上一条蛇的七寸。 林婉棠脸色煞白,她一向怕蛇。这蛇挺粗挺长,全身都是黑色,上面有着墨绿色的斑纹。 林婉棠别过去脸:“快把它扔出去。小心些!也不知道这蛇有没有毒。” 鹦鹉在一旁学嘴:“蛇,有蛇。” 鹦鹉脑袋一伸一伸说:“聪明的小鸟鸟……” 林婉棠:“……” 林婉棠出了院子,看见凤姑娘正骑在墙头上,哭得鼻子一把泪一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