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曼看着林婉棠:“你身子……怎么了?” 南宫曼举起酒杯,跟林婉棠碰了碰,两人一饮而尽。 两人絮絮叨叨,聊了一些旧事,又说了种植药材的事。 南宫曼小声对林婉棠说:“这是我之前租赁宅子时候的房东。” 女子进了屋子,紧皱着眉头说:“我干妹子不知道怎么回事,身上一直不干净,总是沥沥拉拉地下红。你说说,什么样的人经得住这?” 南宫曼一边起身拿药箱,一边问:“大姐,你什么时候认了个干妹子?” 林婉棠起身,笑着说:“南宫姑娘,你先忙吧,我改天再来看你。” 林婉棠失笑:“没问题,小事一桩。” 林婉棠吃得发撑,便在附近逛街消食。 林婉棠化满心的郁闷为力量,拿出“千金散尽还复来”的气魄,买了许多首饰、衣裳、小玩物等,几乎将马车填得满满当当。 玲珑心说,花吧花吧,只要自家少奶奶高兴就行,反正她会挣,这点银子算什么? 林婉棠正打算打道回府,便看见霍芳像一阵旋风一般骑着马冲了过来。 林婉棠看得心惊:“霍芳,我说你能不能稳当一点?哪个当娘的像你这样骑马?” 林婉棠一愣:“是吗?他在哪里?” 林婉棠问:“你有没有报告官府?” 林婉棠摆手:“别,用不着你。你老实待着,我可不想再给你保胎。” 霍芳急忙驱马前行。 林婉棠满意地拍了拍忘忧的肩膀:“很好,幸亏我今日带了你出来。” 房东大姐很健谈:“我们两口子早年吃了不少苦,挣了银子就买宅子买地。如今,你瞧瞧,我们两口子就算什么都不干,在家里坐着收租都能过得衣食无忧。” 房东大姐夸南宫曼:“你也不赖,一个姑娘家,自己买了宅子。你再辛苦几年,又能买一处,也能赁出去收租了。” 房东大姐很是高兴:“如今,薛大都督在这边坐镇,匈奴人来骚扰总讨不了好,我们日子过安稳了,来这边做买卖的人也多了。不瞒你说,我们的宅子如今都好赁了一些。租金比你在的时候还涨了不少。” 薛景睿这种神一般的男人,即便她得不到,也没有办法生出恨来。 很快,他们来到了一处宅子,房东大姐跟小丫鬟介绍:“这是南宫大夫,医术好着呢。要不是我跟她有几分交情,你们真是万难请到她看病。” 南宫曼进了堂屋,穿过正堂,来到卧房,看到床上躺着的女子,顿时变了脸色。 柳春娘? 居然是她?南宫曼! 说着,南宫曼就要往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