邬万儿抹了抹眼泪:“我被拍花子拐跑了,才逃出来。” 邬万儿嗯了一声,重新挽着林婉棠的胳膊,往胡同里面走去。 邬万儿话音未落,便看见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儿飞奔了过来:“姐姐,姐姐!你总算回来了!” 两人抱头痛哭了片刻,小男孩儿仰头说:“姐姐,爹娘得了消息之后就一直在忙活,这会儿正在杀牛宰羊呢。这四个人都是你的恩人吗?” 林婉棠朝小男孩儿笑了笑。 胡同尽头,有五六个人走了出来,翘首以盼望着邬万儿。 忘忧和霍娟一个箭步就走了过来,将邬万儿和小男孩儿挤到了一旁,紧张地问起林婉棠的病情。 邬万儿也着急起来:“苏姐姐,你去我们家里吧,我给你找个大夫……” 忘忧看着一脸懵逼的邬万儿,语速很快地说道:“叫大夫一来一回反而不方便,我们直接赶着马车去医馆好了。就这样,明日在云天酒楼见面吧。” 陆仓台朝邬万儿抱了抱拳,大踏步地跟了上去。 马车驶离了这个胡同。 四个人异口同声地说了一句话:“有埋伏。” 陆仓台说:“就连那个八九岁的小男孩儿都是会功夫的。” 霍娟笑了起来:“何止?你们看出来了吗?那个老太婆也是个高手呢。” 为了避免叫秃噜嘴,如今没有人的时候忘忧也称呼林婉棠为嫂子。 霍娟拍大腿:“我就说嘛!那个城门官看起来很死板的样子,居然那么容易就让不能自证身份的邬万儿进来了。” 陆仓台挠头:“我们一路上防备着她,她没有下手的机会。今日我们又识破了她布的埋伏,想来她肯定不会死心,一定会再想办法除去我们。” 林婉棠眸光深邃:“去!不入虎穴,焉得虎子?她想抓住我们,总得用点诱饵,我们要做的是吃掉诱饵而不上钩。” 霍娟叹气:“我们一路悄悄留下了那么多记号,为什么暗卫还不和我们联系啊?” 他们找到了一家客栈安身。 陆仓台回来禀告,他本想着偷偷虏获那个城门官,探一探邬万儿的底细,谁料那个城门官没有当完值就离开不知所踪了。 林婉棠马上见了暗卫。 后来,他们决定在北玄权贵身上下功夫。 林婉棠疑惑:“逍遥王府?” 林婉棠明白了:“你们是想找机会从逍遥王府偷天玑草?” 随即,暗卫的语气沮丧起来:“只是,卑职进了逍遥王府这么长时间,都没有机会接近逍遥王。” 暗卫回道:“卑职们也想过,但是,这个逍遥王似乎瘫痪了,从来不出门。不瞒您说,我们去了逍遥王府这么长时间,还从来没见逍遥王露过面。” 或许可以从女眷身上入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