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高兴极了，命人立刻将左常在带来审问。 皇后当初没少被左常在挑衅，她对威胁她地位的左常在母子痛恨异常。 左常在抬眸，愤恨地瞪了皇后一眼。 左氏低头，瞥了暼自己的僧袍，苦笑道：“成王败寇，如今我落到你手里，要杀要剐随你便。” 皇后把亲生两个字咬得格外重。 左氏说着，就往一旁的柱子上撞去。 皇后嗤笑道：“你儿子死了好几天了，你要死早就陪他死了，在本宫跟前演什么戏？！” 太子道：“左氏……” 太子冷哼一声道：“你身为皇妃，却离宫叛逃，这是诛九族的罪过，你还大言不惭大言煌煌地自称本宫，孤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！” 皇后走到左氏跟前，蹲下来，直视她的眼睛，笑道：“左氏，你对族人真淡漠，不知道你对自己的亲生孩子是否也这样淡漠呢？” 皇后突然大声问：“如果轩辕朗不是你的亲生儿子呢？！” 太子拍拍手，宫人将当时为左氏接生的稳婆带了上来。 “你撒谎！” 稳婆吓了一跳，但她还是说：“真的，皇上让曹众亲手抱来的男婴，奴婢不敢不换啊！” 皇后站起身，叹了口气，吩咐道：“来人，带她去太极殿。” 皇后突然幽幽地说了一句：“左氏，你应该谢谢本宫，如果不是本宫，你死都是一个糊涂鬼，替人养了一辈子孩子，还被他牵连到这一步。” 左氏急于求证，快步朝太极殿走去。 皇后轻轻摇头：“不进去，皇上醒着，让他们自己掰扯吧。” 左氏的声音传了出来：“皇上，虎毒尚且不食子！你怎么忍心亲手杀了你的女儿？！” 左氏的声音像是疯癫了一样：“你是用哪一只手捂死她的？这只手吗？还是这只手？？你是畜生！你是恶魔！你不配当人！” 随即，皇后听到皇上惨烈的呼痛声：“毒妇！疯狗！你居然敢咬朕！松开你的狗牙！啊——啊——朕的手指头掉了！啊——” 之后殿内安静了片刻。 没多久，太子就听到皇上慌张的声音：“我……朕没想杀你！是你自找的！你是自己摔破脑袋的！你死了别来找朕！快来人啊，把这贱妇的尸首抬出去！” 左氏的脑袋磕在了桌角上，流了好多血。 皇后瞥了左氏一眼，吩咐道：“好，先保着她的命，本宫还要用她一用呢。” 太子神情严肃地说：“孤已经查明，当年，左氏实际上怀的是一个公主，她为了争宠上位，为了母凭子贵，居然偷偷指使稳婆偷换皇嗣。” 太子表情沉重：“如今，左氏供认不讳，稳婆也已经招供，轩辕朗实际上是左氏从民间抱回来的一个男婴，并非皇家血脉。孤可怜的妹妹被左氏亲手捂死了。” 林宏盛说道：“左氏偷换皇嗣，罪大恶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