泰州地动的事情出了以后,五皇子便给皇上递了折子,说他身为皇子,理应为皇上分忧,自请来泰州赈灾。 后来,朝廷的赈灾粮被劫夺,皇上震怒,五皇子自请进入参与围剿乐陶山,皇上想历练历练五皇子,就应下了。 弄好了,五皇子还能蹭个军功。 五皇子藐视军令,闯下了大祸! 薛景睿道:“军中无儿戏,军令如山,你违抗军令,贸然行事,逼着三千名将士与你夜袭乐陶山,使三千名士兵身处险境,你难道还不知罪吗?!” 薛景睿问一旁的桂衡:“死伤人数统计出来了吗?” 薛景睿瞪着五皇子,冷冷道:“你带兵自以为是偷袭,难道瞒得过山贼的眼睛?鬼见愁是陡崖,只有狭窄陡峭的一条山道可以通上去,行军速度肯定快不了。” “若非我带精兵急行军绕路到了山贼背后,给了山贼一个措手不及,给了你们喘息的机会,昨夜鬼见愁之下,得牺牲多少官军?!” 周围的将官们听了,都有些瞠目结舌,忙低下头掩饰。 薛景睿被气笑了:“为将者,必须努力避免不必要的牺牲,尽量把兄弟们都带回去。一百多条人命啊,在五殿下眼里,无足轻重是吗?!” 薛景睿已经气极,胸口起伏着,脸色铁青,目光锐利,道:“来人啊!副将不尊军令,造成百余人无辜丧命,另有两百人受伤,有损我军威士气,按军纪,将副将杖责五十!” 五皇子诚然不是个东西,可是,人家会投胎,人家是皇上的亲生儿子啊! 三品武将杖责皇子?! 薛景睿眼风扫过一旁站立的士卒,道:“没听见本将的话吗?!还不赶紧行军法处置?!” 五皇子跳脚道:“薛景睿,你太狂了吧?!你居然敢让人打皇子?!” 薛景睿望向兵卒,兵卒会意,将五殿下按倒,抡起廷杖,责打起五皇子来! 不一会儿,五皇子没了叫板的心思,哀嚎起来:“薛景睿,你放了孤!真疼啊,哎呦!” 五十杖打完,五皇子已经喊不出声了,他的屁股绽开了花,血肉模糊。 之后,薛景睿命众人暂且散了。 薛景睿淡然道:“自古以来,慈不带兵,都是爹生娘养的,那一百多人就该死不成?那两百人就该伤不成?” 薛景睿挥了挥手里的密函,道:“本将还嫌五十廷杖的惩罚太轻了呢。本将正在给皇上写信,将此事告知皇上。我倒想看看,皇上会怎么处置此事。” 薛景睿轻轻踹了桂衡一脚:“好啦!本将还有任务交给你,滚过来看舆图。” 桂衡担忧地望了望薛景睿:“将军,您受了箭伤,要不先休息休息,明日再讨论作战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