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,孔凤言也觉得很肉疼。
这也难怪,这幅《寿山行》是孔凤言的新作,当时费了不少时间和精力,连孔凤言自己都觉得没有喜欢够呢。
王秋明三步并作两步,也赶了过来,仔细看着这所谓的《寿山行》,接连发出惊呼声。“哎呦呦,这幅画好呀!瞧这幅画的意境,真是绝了,绝对是孔老师的心血之作!胡老弟,你要不要?你如果不要我就要了!”
胡江山撇了王秋明一眼:“我当然要了,我肯定要呀!王导,您就别跟我抢了!”
王秋明那个羡慕嫉妒恨啊,一副捶胸顿足的模样,看起来十分好笑。
画,就这么定下来了。
孔凤言果然不食言,很大方,胡江山想要哪幅就送哪幅。
在陈一菲的帮助下,胡江山把这幅《寿山行》收了起来,孔凤言还送了一个盒子,正好可以送礼用。
胡江山对孔凤言真是由衷感激。
“孔老师,真是太谢谢您了,这份儿礼物太棒了,我爷爷肯定特别喜欢。”
孔凤言呵呵笑着说:“没事儿,没事儿,胡老也是我非常敬佩的人,可惜的是还没来得及拜访他,等有合适的时间了一定去看看胡老。”
胡江山笑着说:“孔老师,如果我爷爷知道您有意看他,那肯定高兴的先跑过来了。”
孔凤言摆摆:“你可别说给他,胡老年纪比我大,就不劳烦他跑这一趟了。”
孔凤言说的倒也不是场面话,他对胡英相确实很敬佩,港岛这样的大商人可不多。
但是因为孔凤言为人处事比较低调,再加上机会不多,所以来到港岛以后并没有去拜会胡英相。
巧合的是,胡英相也知道孔凤言,而且对他的作品推崇备至,早就想买一幅孔凤言的字画了。
所以胡江山非常有信心,这幅山水画只要送到爷爷胡英相面前,爷爷肯定乐得合不拢嘴,甚至可能乐的都要蹦起来了。
说实在的,王秋明说的一点都不夸张。
孔凤言的这幅《寿山行》,如果放到港岛这边的拍卖行去拍卖,少说也得拍到千万港币,必然会引起很多人的争抢。
这幅画确实太有水平了!绝对的国画杰作!
胡江山对孔凤言再次感谢。
孔凤言笑着说:“小胡,你就不用谢了,但有件事儿可能得麻烦你。”
胡江山怔了怔:“孔老师,您有什么事儿尽管提,只要我能办得到,一定全力以赴。”
孔凤言摆摆手:“倒也不用全力以赴,主要是我爱好喝茶,我发现你泡的茶确实好喝,比我接触过的茶师泡的茶都要好,哪天我要是馋了,你过来给我弄两壶茶让我享受一下,行不行?”
胡江山乐了:“孔老师,行啊!当然没问题,这是小事情,您如果哪天想喝茶了,给我打电话,我马上就过来给您弄几壶。”
“好,好,那就好。”
胡江山跟孔凤言交换了联系方式,然后就跟王秋明一起开车离开了。
孔凤言和陈一菲回到了屋子里。
看到茶桌上的茶壶,孔凤言又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。
陈一菲叹了口气,爷爷确实是一个重度茶叶爱好者,有时候让人觉得很夸张。
陈一菲说:“人都走了,您就别再想东想西的了。”
孔凤言嘿嘿笑着说:“等过两天有时间就请他过来给我泡几壶茶,不过分吧?”
陈一菲一时无语,走到茶桌旁,想要收拾茶具,谁知端茶壶的时候发现很重,茶壶里面居然还是满的。
陈一菲说:“他好像又给你泡了一壶茶。”
“啊?真的吗?”
孔凤言喜笑颜开,赶紧上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,品了一口。
“味道真好呀,好在茶还没凉,正好喝,一菲,要不要来一杯?”
陈一菲摆了摆手:“爷爷,我可不敢跟您抢,怕您发脾气。”
“嘿嘿,怎么会呢?你是我亲爱的孙女儿,不可能对你发脾气。”
孔凤言想了想,又说:“这个小胡啊,胡江山,好像没有你们说的那么坏呀。”
陈一菲连忙说:“我没有说他很坏,爷爷,你不要乱给我扣帽子。”
“哎呀,你急什么呀?上次你明明说他人品很差,不怎么样,还说胡家怎么出了这么一个败家子儿,家门不幸什么的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
陈一菲一时说不出话来,她也确实说过这话。
此时陈一菲想起来甚至觉得有些可笑,怀疑自己当时是不是太武断了。
那是陈一菲仔细一想,自己好像没有武断呀。
之前的胡江山人品确实很差,不仅名声差,见到真人甚至比传言还要更猥琐一些。
但是现在的胡江山怎么解释?完全像换了一个人似的。
生物学几乎解释不了这种前后发差。
别说孔凤言了,就连陈一菲都不能说胡江山人品有多差,甚至还让人觉得很谦逊有礼,文质彬彬,一表人才,甚至用“玉树临风”四字来形容都不为过。
更不用说胡江山居然还有一手好茶艺。
第二天,正是胡英相的大寿之日。
胡英相为人低调,禁止小辈们大操大办,索性就在家宅里摆几桌,请来亲戚朋友来家里庆祝。
多余的人,一个没叫。
大家吃过饭,气氛还不错。
接着就是送寿礼的环节了。
港岛豪门家族对老人家的大寿是很重视的,所以都准备得很认真。
比如胡文欣特意从古董商那时收了一个精美的鼻烟壶,应该了不少钱。
胡荣国等小辈也精心准备了不俗的好礼。
这时,众人的目光落在了胡江山身上。
只剩下胡江山没有献礼了。
袁彩桦低声问:“江山,你准备礼物了吗?不会忘了吧?”
(本章完) 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