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段时光再也回不去了。 杜飞回过神:“没事儿~”转而挤了挤眼睛,嘿嘿道:“还记着当初,咱俩在地窖里……” 尽管刚吃了蒜,依然遮掩不住天生媚骨的风情。 秦淮柔霎时满脸通红,瞪着一双桃花眼,腮帮子都鼓起来,偏偏又没法反驳。 杜飞也吃差不多了,接住送上门的,扭扭打打就进了屋…… 秦淮柔满头是汗,头发都打绺了,呼呲呼呲的。 秦淮柔靠他肩膀上,没忍住打了个嗝。 秦淮柔无所谓道:“吃面不吃蒜,味道少一半。” 大概是什么时候,应该是棒杆儿跟夏小雪的婚事定下来以后。 那之后,虽然仍服侍的很好,却能感觉到她面对杜飞更放松了。 秦淮柔“哎呀”一声,却是无所谓的拱了一下,往杜飞耳边凑了凑,轻声道:“就这点能耐?” 必须狠狠鞭挞。 晚上八点多,杜飞一直折腾到了天黑,终于是把秦淮柔这娘们儿梳拢服帖了。 亏得他体质特殊,要是换个一般的老爷们儿,非让介娘们儿吸干了不可。 到时候就算杜飞念着这些年的情分,也不可能在她身上浪费精力。 这是她的劣势,同时也是优势,要是她跟王玉芬一样怀了杜飞的孩子也不可能到现在还留在京城。 一个儿子俩闺女都不用愁,尤其棒杆儿经过这次技校升级成消防科技大学,摇身一变从技校生变成了大学生,尽管需要多念两年,但以他家的条件,也不在乎多这两年,将来毕业参加工作的却完全不同了。 屋里开着风扇,晃着脑袋发出呜呜风声。 南边的窗户敞着,窗户上着纱窗。 秦淮柔翻了个身,趴着往窗户外边看去,恍惚有一道人影。 杜飞也往窗外看了一眼,皱眉道:“这么晚?” 杜飞微微诧异,没想到秦京柔还真在学习这条路上走下去了。 发现杜飞一晃神儿,秦淮柔却是想岔了,补了一句道:“是女老师。” 这时,院里的秦京柔停好了自行车,朝亮灯的上屋看了一眼,又瞅一眼柿子树下面,还没收拾的桌子,猜到杜飞来了。 杜飞和秦淮柔在西屋,秦京柔住东屋。 之后又是出来,在当院洗了洗,才又回到屋里。 她也浑不在意,往前凑了凑,低声道:“你冲心说,京柔这丫头你到底怎么想的?就真不管她了?” 说起来,他跟秦京柔纠缠了小十年了。 这种暧昧在骑自行车去夜校接秦京柔达到了最高,当时秦京柔坐在他自行车后架上,双手搂着他腰,胸前顶着他背,让人不禁浮想联翩。 还记得当初,杜飞第一次见她,还是个十八九的小姑娘。 她也从一个懵懂的小村姑,变成了现在令人羡慕的大学毕业生,有干部籍,坐办公室。 杜飞无奈道:“你让我咋管?真收了她做小?” 一时间两人都不说话了。 片刻后,秦淮柔起身披上衣服去上厕所。 秦淮柔完事回来,就见秦京柔从她屋里探出一个脑袋。 秦淮柔身上还带着味道,秦京柔闻着,撅了噘嘴。 秦京柔满脸通红,她虽然二十七八了,却还是个大姑娘,一跺脚道:“姐,你说啥呢~” 秦京柔张了张嘴。 “可是~”秦京柔舔舔嘴唇,仍下不得决心。 秦京柔脸色阴晴不定,其实她理智上早就知道该在杜飞这里止损。 可话说回来,真打破现在跟杜飞的关系,彻底摊牌,她又害怕。 见她瞻前顾后,秦淮柔也很无奈,她算是旁观者清,知道秦京柔陷到泥潭里不能自拔,坐到她旁边道:“丫头,你心里到底咋想的?再 秦京柔低着头,手指甲刮擦着指尖的死皮,闷闷道:“我这辈子就这样了,姐,你就别管了。” 秦京柔抬起头,噙着泪的眼睛里透着坚定:“我知道,杜飞哥不是无情无义的,我就是要等他,一辈子也等着。” 秦京柔神色阴晴不定,理智告诉她这不值得,但她早就没理智了,不然也到不了今天。 杜飞侧身瞅她一眼:“说啥了,这么半天?” 杜飞哭笑不得:“你净能出馊主意,睡觉。” 起来桌上放着一张字条,说饭菜在厨房放着。 心里一合计,索性也没打算上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