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座千年古城内,一座现代化的别墅内,穿着一身戎装的理发特坐在沙发上。 这个人正是理发特的兄长哈飞兹。 再过十几个小时,将是决定他们未来命运的一战。 理发特道:“放心,绝不会有问题。”那些也是他的家人。 尽管手下的酱军门在他面前表现的信心十足,但哈飞兹的心里并没有多大把握,他清楚面对的敌人是谁。 甚至压根儿不会存在这个问题。 说到最后,哈飞兹掐了烟,转身注视着弟弟,目光冰冷阴鸷。 他知道兄长担心什么,三年前哈飞兹刚刚接管果家,权力并不稳固。 但在他看来,现在时机还不成熟。 再则,以目前的情况来说,不管什么时候时机都不会成熟,该冒险的时候必须冒险。 哈飞兹点头,拍拍弟弟肩膀:“我们跟月旦不一样,跟撒旦特也不同。月旦王室是先知莫哈默德现存的唯一血脉,他们的血统决定了没人能动他们。撒大特从没把挨及看成是他的,他的想法跟我们从来都不一样,如果没有优泰这个共同的敌人,我们不会是朋友。” …… 特拉维的一栋大楼内,一间简单的办公室里,却是这个特殊小国的权力核心。 身材干瘦却目光锐利的军人沉声道:“女士,面对这种情况,我觉得我们必须采取更断然的措施,必要的时候,先发制人!否则我无法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。女士,我提醒您,我们没有战略纵深,这意味着我们没有任何犯错的机会。” 面对威胁,面无表情道:“先发制人?酱军阁下,请不要说得那么轻松,现在我们占领着西奈,占领着格兰高地,如果再主动进攻,就是侵略,是主动挑衅,你明白吗?到时候你让万圣屯怎么想?碍于舆论压力,他们对我们的援助将会变得更困难。” 军人的腮帮子肉跳动了两次,虎着脸道:“女士,您会后悔的!” 听到这话,令军人的脸色更难看。 到此为止了 西奈半岛的天是晴朗的天,灼热的阳光炙烤着这片古老的大地。 运河西岸是挨军鳞次栉比的防空阵地,东边则是优泰著名的巴列夫防线。 它看起来非常壮观,依托着运河原本的堤坝,在上面加高与河岸形成超过二十五米的巨大落差,最高的地方足有六十米,在顶上构筑火力点,一旦挨军进攻,必须向上仰攻。 可以说设想相当好,看起来也非常奏效,甚至优泰高层不止一次到这里来视察,称赞这是一条不可能被攻破的防线。 但是撒大特下定了决心,这一战必须要打。 下午两点零五分。 今天是一个特殊日子,防线上不少士兵都在休假,再加上1967年那次著名的六日战争,摧枯拉朽的击败了敌人,让优泰骄傲自大,没有注意到,运河河面下,对面的蛙人部队已经从十几个地点开始潜水渡河。 敌人的松懈在他们预料中,不出意外的完成了任务。 “轰~轰~轰~” 优军猝不及防,损失惨重。 在抛货准备的同时,挨军开始行动,渡过苏伊士运河,来到巴列夫防线前面,同时在八十多个点位,使用四百多台大功率水泵,从运河中取水,用高压水枪喷。 这是优军的传统,不管到哪里都随军带着推土机和挖掘机,随时随地都能推起土堆作为防御掩体。 但这次挨军却找到了他们的弱点,高压水枪一喷沙子快速被水带走,眼看着顶上的沙堆开始快速塌陷。 耗资三亿美元,号称能吞噬数万敌人生命的防线,就这么像儿戏一样被摧毁了。 在这个时候,优军才反应过来,后方的部队开始疯狂反击,尤其在上次中东战争中表现突出的装甲兵。 吃了1967 对优军坦克和装甲车造成了大量杀伤。 同一时间,两点零五分。 初期进展相当顺利,仅仅在几个小时内,就突入格兰高地深处,夺去了数个相当重要的据点。 的黎波里,装修奢华的宫殿里。 “杜,你听到了吗?我们在南北两条战线都取得了胜利,优军被打的抱头鼠窜。”卡大佐来到杜飞的对面,举着手里的战报:“杜,也许你猜错了。” 卡大佐皱眉道:“不过什么?” 因为有阿美莉卡和速联的存在,这场战争注定不会持续很长时间。 杜飞道:“既然这样,前十天就是这场战争胜败的关键,如果在十天内,联军能突入优泰境内,并且占据一些实地,就会取得胜利,最终进入谈判,他们收回失地,让出其他占据的土地,大概就是这么个结果。” 卡大佐摇头。 卡大佐一愣,脑子里瞬间反应出一个念头,这不就是在模拟战争嘛~ 说到这里,杜飞看了看卡大佐手里的战报:“现在这点优势远远不够,接下来阿美莉卡的援助很快会到犹太人手上,谁胜谁负那时才见分晓。” …… 这两天挨及和叙里亚在南北两条战线上取得了一些胜利。 然而,杜飞这里却给出了与之相反的结论——到此为止了! 好在她也不是草包,很快冷静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