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说这一千多人就是杜飞的私兵。 原本两条水果航线,萍壤、莫思科这条线轻易不能动,一旦有必要他准备从八哥达、的黎波里这条线上抽调二十架运-8。 …… 第二天拂晓,航行一夜的,由三艘驱逐舰组成的编队抵达了与马来毗邻的大年府。 此时距离素拆死亡已经过去了几天。 直至东方的阳光从背后照出了三艘驱逐舰的轮廓,才有营地里的海盗发现情况不对。 一开始发现三艘驱逐舰,还以为是暹罗海军的船路过。 然而已经迟了,王卫忠站在旗舰‘莱州号’上。 莱州号的舰桥上,王卫忠表情严肃,拿着望远镜看着远处的海盗营地。 王卫忠活了四十年,在海军摸爬滚打二十年,但真正实战这还是头一遭,并不比那些年轻的士兵有经验。 王卫忠心里庆幸,之前放弃国内的一切,跟着妻子的家族一起来南洋的决定是正确的。 更何况原先在国内领的什么船,最大的也就三百多吨。 王卫忠的眼神更加坚定,这是上天给他的机会,毫不犹豫下令“开炮”。 经过船厂细致的整修,再加上这几个月训练磨合,这三艘驱逐舰虽然老旧,却在这些水兵手里发挥出了相当高的技术水准。 随着一阵密集的炮声,一片黑烟笼罩在海面上。 侥幸活下来的,也是满脸蒙圈,却没回过神来,第二轮炮击已经到了…… 地面的海盗营地已经变成了废墟。 他们真正的任务现在才刚刚开始。 遭到攻击,那位国王陛下,还有掌权的军正府会有什么反应? 与此同时,漫谷一些重要部门的电话已经被打爆了。 他的确是想挑起杜飞与军方的矛盾。 打的也不仅是军正府的脸,还有他这个国王的脸。 “难道是之前的措辞太重了?”普米蹦紧皱眉头,思忖着各种可能。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老,前几年添了偏头疼的毛病,得到这个消息顿时又疼起来,针扎似的。 虽然是军正府,但他农终究是陆军,他对海军的控制力很有限,大家更多是合作关系,并不属于上下级。 他农诧异:“这么快?” 相较而言,空军的力量比较小,而且历来比较亲王室,获得的利益份额也是固定。 他农情知,这次又被海军当成了要钱的机会。 几小时后,大年府的外海海面。 发现敌人出现,王卫忠立即警惕,下令提前占据有利位置。 又过了二十分钟,莱州号的舰桥内,舰长报告对方提出通话请求。 同一时间,对面的暹罗船上还在悠闲的等待通话。 过去他们跟马来也发生过类似的摩擦,大抵上都是这个套路。 临来的时候,杜飞给王卫忠的命令就是:不要有顾虑,给我特么的狠狠打。 草根出身,无父无母,硬是在短短几年闯出这么大一片局面。 有了杜飞的交代,王卫忠半点没有废话,直接干他娘的。 三艘驱逐舰再次开火,舰上的水兵都是训练有素,再加上之前几个月不断拿炮弹喂,把船上这些炮手的手感练出来了。 杜飞麾下这些水兵虽然在经验和战术思想上仍很稚嫩,但仅就训练而言,绝对相当优秀。 第一轮射击就击中了对面一艘驱逐舰,瞬间那艘船舰首主炮就被掀飞了。 与此同时,从南面的海上由远及近传来w驻军-8发动机的轰鸣。 我向上帝发誓 六架不同涂装的炮艇机一下子分散开,其中两架各自盯上那两艘速度最快的鱼雷艇。 鱼雷艇在大型舰艇面前有速度优势,可到了飞机面前它那点速度就跟蜗牛爬差不多少。 炮艇机的射速快,尤其尾部的100毫米速射炮,不仅快威力还足。 剩余四架飞机分成两个小队,分别攻击一艘巡逻船和一艘扫雷船。 而在这时,暹罗海军疏于训练的现状也显现出来。 但是炮艇机一来飞的高,距离地面在两千米左右,而且不像阿美莉卡的炮艇机,把火力布置在侧面,对地面攻击的时候,必须做规则的灯塔螺旋机动。 但杜飞的炮艇机优化了设计,可以对正下方攻击,摒弃灯塔螺旋,飞行毫无规律。 把暹罗船上的军官弄得气急败坏仍卵用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