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天后,杜飞清晨起来,刚拿到今天的古晋早报,看见头版头条就是一家旅馆发生了火宅。 同时在古晋的南城,另一间普通的民房里。 并且得出了结论,卫生间的死者因为饮酒,在洗澡的时候醉倒在浴缸里,被淹死在了卫生间里。 与此同时,在距离古晋七十多公里的一个刚建成的村子里。 村子中央,有一座最大的木屋,正是这里的村公所。 一个戴着白帽的老阿訇怒喝道:“你们想干什么?你们忘了如果不是正府,我们村要饿死多少人?忘了是谁让我们到这来,给我们这么肥沃的土地。居然跟当地那些异端勾结,简直愚蠢至极!” 老阿訇话锋一转,瞪着他们:“说你们愚蠢不服气吗?你们认为就凭你们这些人,还有那几条破枪,能干什么?能打赢这里的正规军?他们说部队里有他们的人你们就相信?” 老阿訇他怒极反笑:“好啊~难怪,原来是想狭洋自重!你们真是出息了。” 老阿訇也没再暴怒,反而冷静下来:“他们这些计划,你们觉得是真的?如果他们真有这么强的实力,我们来之前干什么去了?据我所知他们从来没发动一次像样的行动,怎么我们一来就突然厉害了?还有英果人美果人,你觉得他们靠得住?还是觉得正府会惧怕他们的恐吓威胁?” 老阿訇打断道:“没什么可是,别的我不说。”说着用力跺了跺脚:“就说咱们脚下这片土地,是怎么来的?凭什么人家让我们来住?还给我们这么多土地,是这里的人心地善良,知道我们遭灾了,把我们请来的?” 老阿訇接着道:“说白了,这是正府夺来的,我们才能到这里。照你们说,英果人美果人那么厉害,怎么没见他们拦着呢?” 老阿訇继续道:“那些本地人能有什么好心,不过是想让我们去送死,挖一个坑你们就跳,还不是愚蠢。” 恰在这时,外面有人兴匆匆的他进来,叫道:“马大哥……” 老阿訇皱眉,问有什么事? 老阿訇怒道:“看谁呢!我说话不好使了是不是!” 另几个年轻人一听,不由得眼睛一亮,仿佛又看到希望,可以大展拳脚了。 后来那年轻人被吓一跳,却也不敢含糊,原原本本说了。 年轻人里为首的马大哥反应不慢,明白为什么老阿訇是这个反应,问道:“叔,你是觉着正府已经发现了?” 老阿訇痛心疾首道:“就因为撤走了才要命啊!这是准备把我们一网打尽。” 众人一听,终于知道害怕了,有人连忙问怎么办? 马大哥会意:“您是说我们主动去坦白交代?” 说到这里老阿訇深深看了一眼马大哥。 要知道这次找上的可不止他们一个村,还有好几个情况差不多的村子。 老阿訇没同意,抿着嘴摇摇头道:“这件事县里跟来的干部说不上话,他在这里没什么人脉关系。现在要对付我们的是上边的大领导,我们要想自救必须直接跟上面说话。况且县里来的人也未必可靠,万一走漏消息更麻烦。” 老阿訇摇摇头:“不确定,反正不保险。这关系到我们全村,不能有一点纰漏,我们必须小心。” 老阿訇道:“还等什么明天,我们现在就走。” 聪明人可不止他们,他笃定绝对有人跟他一样会主动上报。 然而来到古晋,究竟找谁又不得门径。 杜飞见到他们并没太意外,因为不久前他刚下达命令,撤走了那附近的部队。 老阿訇立即道:“做人不能丧良心,我们遭了灾,要不是正府,村里老老少少不知道要死多少,更不用说分给我们这么多土地,不管到什么时候,我坚决拥护您,拥护正府。” 不过这已经足够了,不管是以王道教化,还是以霸道震慑,听命于我,为我所用,就已经足够了。 这也是老阿訇心里预想的。 老阿訇先是一愣。 老阿訇和马大哥面面相觑,一时间不明白杜飞是什么意思。 这是要把那些阴谋叛乱的人逼到死无葬身之地啊! 心里暗暗庆幸,幸亏听 …… 十二月中旬的一个夜晚,天上挂着一轮暗黄色的毛月亮。 一支五千多人的队伍汇聚在古晋城的南郊。 因为这次大迁徙行动,牵扯了正府部门绝大多数精力,让这些人觉得有机可乘。 在这五千多人突然发动进攻的同时,城里冒出不少内应,蓄意破坏,制造混乱。 而在此时,杜飞和陈方石就站在市中心的一栋二十层大厦的顶楼。 从香江请来的设计师和工程团队,最终用了一年多的时间,完成了主体结构和外墙,还差里面的装修。 杜飞本来是无所谓的,他有视野同步,能看的更清楚,但陈方石有这个兴致他也欣然来了。 杜飞浑不在意,这场闹剧很快就会结束。 让那些迁徙过来的人知道,刚刚分给他们的土地并不稳固,要想永远守住这些土地,就必须支持杜飞,支持王国正府…… 从杜飞和陈方石这里俯瞰整个古晋城,此时在城里已经出现了七八处火点,在黑夜中格外醒目。 这是叛军进城后,第一次遇到坚决抵抗。 杜飞冲站在旁边的伊格尔点点头。 一团明亮的火光划破夜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