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头，杜飞跟朱婷从楚成家里出来。 车上朱婷问道：“哎，你今天提到张兰，是不是发现她有啥动作？” 朱婷点点头：“倒也是这么个理儿～” 朱婷莫名其妙：“手枪？你要这个干啥？” 朱婷皱眉思忖道：“咱爸没这个爱好，倒是大伯那边有不少，明天我问问大姐。” 自从上次杜飞搞掉了浦项制铁所，把阿美莉卡的钢铁生产线抢过来，李明飞就忙了。 其中就牵涉到了李明飞，上面有意想调他过去当厂长。 第二天，杜飞白天接到朱婷的电话，说在她大伯那弄了一把还算不错的古董手枪。 心里合计着，先跟周晓白打个电话，过去拜访肯定要提前打声招呼，一声不吭就去，一来不够正式，二来也不礼貌。 周家这边提前也有准备，来的时候周父周母都在。 杜飞应了一声，坐到客厅的沙发上。 杜飞坐下来，把白天朱婷搞到那把手枪拿出来：“周叔，听晓白说您喜欢收藏手枪，我也不懂这个，您给掌掌眼？” 杜飞也没客气，这把手枪只是他的态度，提前打听了，事先准备了，表明他对周镇南的重视和尊重。 杜飞嘿嘿一笑：“周叔，您是知道的，我跟林天生在南洋的情况……” 尤其去年，黎援朝在单北的势力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，令不少人更重视杜飞和林天生在南洋开辟的局面。 周镇南微微抿唇，思忖着半天没说话。 杜飞大言不惭：“要是能行，当然是都要。” 杜飞没急着说话，从周镇南的语气里听出，这件事有门儿：“这不是全仗您给帮忙嘛～” 杜飞也不在意：“您不帮我帮谁，咱好不容易在南洋站住脚跟，要是因为空军的短板坏了局面，您说，那多可惜呀。” 杜飞早知道是这个情况，连忙退而求其次：“周叔，您说那是比较先进的米格－21和咱们歼－7，这个我不指望，您看歼－5、歼－6能不能……” 沉吟道：“这倒是可以考虑。” 实际上，这才是更重要的，飞机没有可以想办法，只要有钱，总能搞到。 指望南洋那边自己培养飞行员就算了，即使资金充足，没个十年八年，都别想看到成果。 谁知这个在周镇南这儿反而不是什么难题了。 说到这里，周镇南不由得直摇头，是真觉着可惜。 被刷下来的不是不优秀，但这就是现状。 杜飞情知周镇南这是给他指了一条明路，连忙千恩万谢。 杜飞嘿嘿道：“您过奖，那都是小打小闹，就是看着唬人，平时巡逻还行，真要遇上高强度的防空火力就不成了。” …… 从周家出来，杜飞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，今天这趟算是没白来。 到时候飞行学院那边就不会卡着不放人。 只有解决了有没有，才有资格考虑好不好的问题。 但是坐回车里，杜飞想到后续，却没什么高兴了。 杜飞摇头道：“你不明白，这才是第一步，现在阿美莉卡和速联马上都要换三代战机了。”超出了她的知识储备。 杜飞一边开车一边解释：“自从二战出现了喷气式战斗机，发展到现在已经到了第三代，像我们最新仿制米格－21的歼－7就属于是第二代，现在阿美莉卡和速联都在研制第三代战机，尤其阿美莉卡的f－14已经开始装备了，足足领先了我们一代……” 在武器上一旦形成代差，将是碾压的效果。 杜飞抿了抿嘴唇，沉声道：“我们在发展，人家也在发展。都说十年空军百年海军，现在我们的装备水平已经落后太多了，就算我们的飞行员再英勇，也没法抹平装备的代差。在将来，空军的战斗很可能是在视距外，再也没有近距离的机枪搏杀，而是直接使用空空导弹。” 杜飞继续道：“我们现在制造的歼－7只是二代机，刚才答应给我的歼－5还是一代机，歼－6勉强算二代，但等过几年三代机全面装备，这些战斗机都得淘汰。” 与此同时，周家也在谈论着杜飞。 这个果子她在单位吃过，觉着特别好吃。 周镇南撇撇嘴。 周晓白才反应过来，不由得“哎呀”一声，当年解放的时候，周镇南就曾到过琼岛：“爸，你吃过芒果？” 周晓白一听，立即骄傲道：“我们经理说了，等飞机制造厂的运－8下线了，就搞一条从南洋飞京城的航线，专门运输热带水果，让京城的老百姓也能吃上热带水果。” 周镇南反而笑道：“这个杜飞倒是有想法，不过热带水果爱坏，真要运过来，也只能飞机。” 说完目光扫过正在啃着芒果核的女儿，眼中微不可察的闪过一抹惋惜。 周妈脑海中不由得闪过一个念头，如果当初的误会成真该有多好。 第二天，杜飞昨天从周镇南那里讨来主意，一早上就给朱威打去电话。 “喂，大哥，我杜飞。”杜飞笑着招呼，电话那边却是一阵沉默，不知道朱威在干什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