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主任一想也好，周晓丽叮嘱一声“别太晚了”。 俩人到外头，杜飞看了看楚成：“上哪儿？” 杜飞抽了一口道：“没，刚才不说了，晚上跟周胜喝了两口。喝酒不开车，开车不喝酒。” 杜飞笑了笑。 猪不如鸡 楚成伸手敲了两下，叫道：“王嫂子，给我开个门儿。” 这女人眉眼长的不错，却比不上周晓丽，但胜在身材丰腴，远不是周晓丽能比的。 女人笑呵呵道：“是楚主任呀！快请进，快请进！” 果然楚成大大方方道：“嫂子，今晚上打扰了，你给炒俩菜，我跟我哥们儿喝点儿。” 屋里摆着八仙，一看就是招待客人的。 杜飞闻了闻冒着热气的茶香，努努嘴问道：“我说老楚，这咋回事儿？这大姐……够那啥的！”说着用手故意夸张的在胸前比划比划。 杜飞撇撇嘴，调侃道：“看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。” 俩人你一句我一句闲扯，倒也没说什么正经的事。 杜飞一瞅，心说这地方看着不起眼，档次竟然不低。 这个隐藏在胡同里的小店能拿出茅台，平时上这里来的定然不是一般人。 杜飞拿筷子尝一口，味道还挺不错，这厨娘有两下子。 楚成一边打开酒瓶倒酒，一边解释：“我们领导外甥女儿，爷们儿前几年没了，带着俩孩子投奔来。” 不由笑嘻嘻道：“是真外女儿还是假外女儿？” 杜飞也是逗闷子，对人家私事没啥兴趣，转而问起楚成的境况。 再加上都成家有孩子了，杜飞平时有功夫还得顾着秦淮柔和王玉芬这俩外室，就更难得凑到一起。 等喝了几杯，杜飞又要接着倒酒，却被楚成拦住，从兜里摸出烟：“等会儿，先抽一根儿缓缓。”说着也递给杜飞一根。 俩人自顾自点燃，杜飞不由问道：“咋了？又抽烟又喝酒的，遇上啥事儿了？” 杜飞看出他肯定有事儿，笑着道：“我说，你特么矫情什么，跟我还来这套，有话说，有屁放。” 杜飞挑了挑眉：“怎么叫算是个机会？” 杜飞听他说完，大概就明白怎么回事了。 这个成绩让许多人都没想到，甚至影响了民生。 自然而然让其他人看着眼馋，也想依葫芦画瓢，搞出一些成绩。 所谓衣食住行，‘衣’的后面就是‘食’，他们一点动作没有，岂不是不作为！ 必须没有风险，或者风险极小，干成了还能非常出彩的。 目前国内的肉食供应非常有限，粮食人都不够吃，哪有多余的，养那些牲畜。 却只有碳水，缺少脂肪和蛋白质，吃的多反而很容易饿，吃的更多，粮食不够，更难蓄养家禽家畜，肉食就更短缺，恶性循环。 问题却很难解决，粮食就是不够，又有什么法子。 楚成他们那儿，作为主管单位心里活泛起来，打算搞一个现代化养猪场。 杜飞一听，就明白这是个面子工程。 开在京城附近，面对京城市场，什么目的不言而喻。 如果能在京城打开局面，当成一个试点，未尝不是好事。 当初搞大生产时，各地为了放卫星，搞了不少‘万头养猪场’之类的新闻。 里边连一根猪毛都没有。 杜飞道：“你们单位想让你接这个事儿？” 杜飞明白，他们领导的用意。 要么就选楚成这样有家世的，成了不仅有原先的好处，还能送楚家一个人情。 而且这个事儿，眼巴前看还是办 “老杜，你主意多，帮我参谋参谋。”楚成一脸正色。 楚成点头：“知道，我爸说，他不懂这事儿，我妈让你问你。” 这事儿肯定不能推脱，要是别人还好说，楚成可是他的手足兄弟，挚爱亲朋。 楚成没打扰他，默默在边上等着。 菜已经凉了。 楚成皱眉道：“你觉着不成？” 楚成眼睛一亮，以他对杜飞的了解，既然这样说肯定有能解决问题的法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