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人的问题大家心知肚明,只是没有办法。 就算他们暗中想做手脚也不可能。 而真正要紧的是船上那些装备,价值几千万人民币,居然说不见就不见,到底怎么回事? 洋鬼子没好气的说了一声“进来”。 洋鬼子皱眉道:“谭?什么事?” “该死!”洋鬼子一哥咬牙骂了一声。 “我知道了~”洋鬼子应了一声。 洋鬼子冷笑一声:“这点事儿都办不好,保他有什么用。” 船王的办公室内,杜飞笑呵呵端着茶杯。 屋里的装修属于中式风格,各种摆件都很有讲究,应该是找大师看过。 杜飞谦虚道:“侥幸罢了,如果飞虎队早到几分钟,现在坐蜡的可就是我们喽~” 恰在这时,传来敲门声。 从外边推门进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白人,个子非常高,长的很英俊。 船王笑呵呵介绍道:“我女婿卢科伟,你们年轻人以后要多多交流。” 卢科伟也很有城府,非常热情的用粤语道:“杜兄客气,父亲对您的评价非常高,是我应该多向兄台学习。” 本来杜飞主动要避开,却被船王拦住,声称不用避讳,表明拿杜飞当自己人。 真有什么要紧的是,卢科伟也不会说。 杜飞饮了一口茶,笑着道:“您这有些强人所难了吧~老话说,疏不间亲,您让我怎么说?” 倒是没想到杜飞还真有话说,不免有些好奇:“怎么说?当然实话实说。” 船王本来脸上带着笑,一听这话顿时表情一僵。 但紧跟着就品出杜飞话里有话,皱眉道:“什么意思?” 船王眼睛一眯,哪会等什么明天,直接道:“你说阿伟背叛我?” 船王沉默下来。 杜飞这货还在一边戳肺管子,说风凉话:“您说您,辛苦一辈子,打下这片家业,最后全都便宜了外姓人。当年郭威、柴荣也不过如此了。” 正要开口送客,却见杜飞从兜里拿出一个包装异常精致的小盒。 船王顿时愣住,看看杜飞又看看那个小盒子,着实有些哭笑不得。 船王这种人,能成就一番事业,必定意志坚定,不会轻易动摇。 不过血脉传承,香火延续,又有几个人能过的了这一关。 前边几个姐姐姐夫都已经成年了,并在家族企业中占据要职。 到那时,杜飞的重要性才会真正凸显出来。 只是看着杜飞留下的那盒药,却让他心里跟长了草似的。 本来他自己也认命了。 第二天,船王还没起床,就接到了一通电话。 船王皱了皱眉,从昨天跟杜飞见过,他就猜到这艘船可能会出事。 果然都被杜飞说中了。 一艘几千吨的货船,对于他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大事。 与此同时,在杜飞这边,也收到了同样的消息。 娄弘毅笑容满面,伸手一挑大拇哥:“杜科长,高!实在是高啊!您这一招明修栈道暗度陈仓,把美g佬都骗过去了。” 原来前天利用船王调来那艘船,把装备运出来之后,杜飞藏了一个心眼。 前边那艘船王准备的货船就成了一个幌子,依然假装往印泥去。 恰在这时,慈心从外边走进来。 慈心来到跟前,仿佛没看到娄弘毅,面无表情道:“楼上掉下来一个花盆,砸到头上,已确认死了。” 虽然慈心并没提人名,他却不难猜到指的正是卢科伟。 看着面前这对金童玉女似的璧人,却是真正的心狠手辣。说的这样轻描淡写? 心里也更坚定,千万不敢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。 杜飞在杀鸡儆猴之后,抬手看了看表,站起身道:“老娄,好好干,党和人民不会忘记你的功劳。” 直至看见两人上了汽车,这才长出一口气。 却没直接上楼,而是径直来到二楼的接待区。 杜飞还没回来,就通过留在酒店的乌鸦知道文森特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