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候,桌上的电话响起来。 “先生,您放心,我已经做好准备,随时可以发动强攻。”威廉冲着电话里信誓旦旦的保证,丝毫没觉察在他的身后多了一个抱着一只白毛黄皮子的女人。 但卢瑟上校的家族是抡敦有名的望族,威廉一直想方设法巴结对方。 作为驻驻军的高层,上次被民兵打的屁滚尿流,一直让卢瑟上校耿耿于怀,希望找回场子。 威廉立即就领会了。 放下电话,威廉嘴里嘀咕:“这些贵族老爷,还真特么狠!不过,那些该死的种花人,全都死光了才好……” 忽然接道慈心传递过来的情绪:“尊者,我想杀了他……” 旋即又接到慈心传来的信息。 从他们的对话中,慈心感觉到了深深的恶意。 前半句是跟慈心说的,后半句则是问小黄。 立即回应,表示没有问题。 小黄在回应的时候,不自觉的发出“吱吱”两声,惊动了威廉。 威廉刚把电话撂下,听到动静,猛一回头,正好跟慈心打个照面。 本能的想叫人,却赫然发现自己已经动不了了! 电话那边,负责现场指挥的水警被弄得莫名其妙。 现在说变就变,特么玩儿呐! 却不知道,就在接到这个电话不久之后,威廉从办公室出来,坐上他去年新买的罗浮轿车。 跟着就是“轰”的一声巨响,狠狠撞在了街对面的行道树上。 至于驾驶舱里的人……已经成了血葫芦,快要看不出人样来了。 不由得看了一眼坐在副驾驶上若无其事的慈心,还有慈心抱着的小黄。 但也只是针对一般人,如果遇上那种意志力特别强大,或者信仰特别坚定的,黄皮子的幻术就不灵了。 片刻后,汽车来到港区。 再加上威廉突然出车祸死亡,可以想象水警总队那边肯定要乱一阵子。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。 杜飞抬手看了看表,七点零五分,天已黑透了。 慈心则留在外面警戒。 但这边的警备水平并没下调。 想在这边神不知鬼不觉上船,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。 这边停着一艘下午刚进港的货船,两边的码头泊位挨着,两艘船进港之后并排停着,船舷中间最近约有十多米远。 杜飞只身登上这艘船。 在船停好后,船长特地把船上的水手打发出去,船上只剩下几名靠得住的。 船长立即点头,看了看放在旁边的一个箱子。 船长立即点头,拿出一把手电向对面闪了几下。 然后杜飞和船长合力把那个箱子打开,里边是一架发射鱼叉的重型弓弩。 七手八脚把弩架装好。 船长把带倒钩的鱼叉上好,又跟对面晃了几下手电,然后就听“砰”的一声。 在对面发出“咣当”一声,砸在了甲板上。 杜飞用手按了按绳子。 因为这边比对面高,杜飞踩着船舷往外一跃,顺着两艘船中间的绳子就滑了过去。 不到三秒,杜飞已经落到对面的货轮上。 杜飞一边解开套环,一边问道:“船长在哪儿?” 杜飞打量他一眼,二话不说,直接道:“我是杜飞,从现在起,你听我命令。” 之前通过船上的电报,廖主任那边已经通知他,接下来的行动由杜飞指挥。 船上的情况还不错,暂时并没有出现伤亡。 旁边一名青年水手有些兴奋道:“首长,我们是要突 杜飞瞅他一眼:“突什么围?那得死多少人?我们每一个同志的生命都是宝贵的,明白吗!” 李船长也有些不解,但他知道这时候不需要问那么多为什么。 杜飞又道:“带我去看看货仓。” 他则亲自带杜飞来到货船下面的货仓。 货舱里除了这次运往印泥的装备,还有一些其他打掩护的货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