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得罪加一等。 “喂，我是外经委的……对，刚才您这边刚打过……是，不客气，不过刚才我问了我们科的于嘉嘉同志，她说跟那人没有关系……呃，是这样，据我所知，于嘉嘉同志的丈夫已经不在了，现在她带孩子单过……的确挺困难，但于嘉嘉同志从没向组织提过什么要求，是非常难得的好同志，在我们科里有口皆碑……至于她婆家，抱歉，这我就不太好说了，反正情况摆在这……好的……” 于嘉嘉抹了抹眼泪，跟杜飞道了一声谢，却撅撅嘴，小声道：“可惜便宜那个老虔婆了。” 葡萄二叔就是赶鸭子上架罢了。 到时候于嘉嘉就被动了。 二来，人要脸，树要皮。老虔婆想把于嘉嘉配给她二儿子，这事儿于嘉嘉是说不出口。 于嘉嘉这个时候提到老虔婆，意思就是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，直接把老虔婆也给送进去。 杜飞明白于嘉嘉的意思，松开话筒：“喂，对了，刚才于嘉嘉同志还反应了一个情况……对，就是他母亲，曾经是一贯道的，很可能她才是那些违禁品的真正来源。” 对于于嘉嘉的事儿，杜飞也只能做到这里了。 这令于嘉嘉有些失望。 只能祈祷，派所的人能在那老虔婆身上查出些实质的东西。 虽然刚才杜飞只是随口一说，但于嘉嘉知道当初她婆婆还真有些神神叨叨的朋友。 心里开始合计另外一件事。 还在信上说，这次来会带一个意想不到的‘朋友’同行。 却在这个时候，桌上的电话又响起来。 紧接着脸色一变，立即站起来，沉声道：“好的，爸，我现在就过去。” 到楼下，骑上摩托车，突突突拉起一溜黑烟，不一会儿来到了朱爸的办公室。 在外边稍等片刻，就被朱爸叫到里头。 朱爸“嗯”了一声，伸手指了指旁边的沙发，自己起身走了过去。 朱爸淡淡道：“刚才小周把情况都跟您说了？” 情况是今天上午，准备前往印泥那艘货轮，原计划在香江短暂停留，办理一些相关手续。 明显来者不善。 到现在，双方虽然没发生冲突，却已陷入僵持。 杜飞沉声道：“爸，对方出手够准的，应该是我们出了问题。” 杜飞想了想道：“您教我。” 杜飞心头一动：“你是说……是美地干的？” 杜飞也没太惊讶，在远东的牌局上，有资格上桌的就那几个。 朱爸瞅他一眼，淡淡道：“本来小婷现在这样子，我不想让她为你担惊受怕。但老廖那边亲自点你的将，说你是最合适的人选，至于去不去的，你自己看着，有把握就去，要觉着没把握，就让安全署的人去，这本来就是他们本职工作。” 杜飞站起来道：“爸，只要国家和人民需要，我肯定义不容辞。” 杜飞默默听着，心里则在盘算自己的利弊得失。 一来，就像朱爸说的，朱婷这儿马上要生了，还要跟他担惊受怕。 只不过朱爸的话已经说到这儿了，杜飞却不能表现出退缩畏难的情绪。 杜飞听朱爸这样说，就知道这事儿肯定要落到他头上。 这笔三千万的交易，对朱爸的意义也很重要。 朱爸哈哈一笑：“你办事我是放心的，不过常言道，名不正，言不顺。” 朱爸接着道：“我准备在外经委下面单独设立一个装备贸易公司，暂定为处级单位，你去当副经理。” 大概这次娄弘毅一下在印泥搞来三千万的大单，让朱爸和上面尝到了甜头。 朱爸把杜飞搁到里头，也能更好掌握这个新设立的装备贸易公司。 本来以他的年纪，想提到副处非要苦熬几年不可。 而且最主要的，还是刚才朱爸说的，名不正则言不顺。 却不能否认，杜飞的位置十分尴尬。 杜飞连忙道：“爸，谢谢您栽培，我一定不辜负您的厚望，把贸易公司给搞起来。” “爸，您放心！”杜飞再次表态，又问：“对了，爸， 朱爸一笑：“没有别人，就你自己。” 朱爸道：“你级别太低了，先当副经理，还是正科级，等干出点成绩来再给你提副处，到时候再代理总经理，公司一把手，暂时空着……” 这是给他前边挂了一根胡萝卜，要是干的不好，那就说不了了，自然会有别人来摘桃子。 未来年，升到正处都不是问题。 从朱爸那边出来。 自顾自的点上一根烟，冷静下来思考下一步的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