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明白来龙去脉后。 因为这个事儿真要成了，受影响的可不仅是杜飞，他这个副科长同样难辞其咎。 这点事儿能伤到杜飞？最后很可能落到张文忠头上。 因为整个外事科，最不应该做这种事的就是张文忠。 杜飞一笑，说了这么多，要的就是他这句话。 张文忠立即点头：“没问题，科长，我一定替您盯紧了。” 立即心念一动，让躲在楼里的小灰跟上去。 杜飞却不会心存侥幸。 既然是敲山震虎。 张文忠这边，从杜飞办公室出来，立即落到小灰的视野里。 随后迈步往大办公室走去。 俩人点点头，打了一声招呼，并没有说别的。 目光不经意在办公室的几个人身上扫了一遍，似乎在观察谁更像内鬼…… 断开视野，没再死盯着张文忠。 以张文忠的城府，就算真有问题。 尤其明晚。 有乌鸦小队和小红、小灰盯着，不怕发现不了。 张文忠都没任何不对劲的举动，初步排除了他的嫌疑。 同时，鲁光那边也在顺利进行。 反倒杜飞，这两天忙活够呛。 一阵阵干呕，看什么都不爱吃，吃下去又往上反胃。 好在这个季节时令水果不少。 真别说，这么一弄。 朱婷吃了虽然还有孕吐反应，仍赞不绝口。 今天，因为孕吐，身子不大舒服，朱婷请假没去上班。 白天，孙大圣来，说供销社从南方来了一批菠萝。 杜飞合计去供销社把菠萝领来，回家给朱婷做个菠萝饭，酸酸甜甜，肯定开胃。 不过能搞到票的人不多，也没几个人排队。 柜台后边堆着不少菠萝，不用担心卖没了。 过了一会儿，后边又来了几个人。 杜飞回头一看，只见外边进来俩人。 他旁边跟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半大小子。 程副科长紧走两步，主动伸出手跟杜飞握手，笑呵呵道：“杜科长，真巧啊！您也买菠萝～” 伸手不打笑脸人，虽然对程副科长印象不太好，也没必要跟人甩脸子。 程建军听了，不由愣了一下。 但他爸发话了，他却不敢不听。 别看程建军的年龄不大，但他父母都在机关上班。 刚才从他爸的言谈举止，不难看出面前这个年轻人的地位肯定比他爸更高。 杜飞笑着点点头，也没特别注意程建军。 前边卖菠萝的服务员喊了一声：“哎，同志，赶紧的～” 程科长连忙道：“您忙，您忙～” 服务员也没说啥。 吆喝一声就算了，再说别的有的没的，就容易惹事了。 杜飞回头看见程科长父子到后边去排队，打了一声招呼，这才走出去。 程科长道：“这人可不一般，今年才二十二，外经委的正科长。你爹我熬了大半辈子，到现在也才是个副科。” 在他的印象里，他爸这个副科长，在他们住的院里已经相当了得。 没想到，二十出头的小年轻比他爸级别还高！ 与此同时，杜飞拿着菠萝回到家。 见他提着俩菠萝进来，不由得眼睛一亮：“呀～菠萝！你咋知道我想吃这个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