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跟夏明山目光对上：“夏老哥，说句实在话，也就是吕大姐跟我姐的关系……” 这是把人情落在秦淮柔的头上。 夏明山附和：“这是自然，老吕和小秦的关系，不说跟亲姐妹儿一样，也差不多少了。” 夏明山微微一愣。 杜飞不管怎么想。 夏明山心里有些抵触，毕竟他这个年纪，还是有些野心。 但杜飞的背景人脉，又让他很犹豫。 如果夏明山冥顽不灵，他不会多说一句废话。 杜飞没多喝，浅尝辄止。 看着摩托车走远。 “老夏，你看……”吕建芬欲言又止。 俩人上楼，把门关好。 夏明山坐到沙发上，嘬了嘬牙花子：“我知道，可这次……机会太难得了。老王那边直接能够得着谢部长！” 夏明山点头：“要不怎么说机会难得呢！” 夏明山却摇头：“可问题是，那是老王的人脉，咱们凑上去，又隔着一层。我就怕到时候事儿办了，人得罪了，还不讨好。” 另外一边，杜飞把秦淮柔送到四合院胡同口。 但秦淮柔知道一点，这次杜飞帮她在吕处长那边赚了一个人情。 因为在街上，他俩也没说什么。 回到机关大院。 看见杜飞回来，有些诧异：“这么早呀？” 朱妈笑呵呵的，很识趣的主动回房了。 朱婷随口问道：“晚上是谁的饭局呀？” 朱婷敏感性很高，皱眉道：“检查署的？他没事儿请咱吃饭干啥？” 虽然没具体说，朱婷却一下子猜到：“他怕是找到什么关系，自己心里没底，打算找你问问。” 朱婷提醒道：“以后，这种事儿还是少管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，有些时候，你说不清，谁是人，谁是鬼。” 朱婷“嗯”了一声，杜飞说知道分寸，她也没再唠叨。 杜飞诧异，问“怎么了”？ 杜飞“哦”了一声，倒也没觉着可惜。 本以为到星期天就知道了。 不过，想必跟胡林有关。 一转眼，又过了一个月。 杜飞总算把摩托车上的棉棚子拿掉了。 各国商务代表团，提前一个月陆续提交了申请。 其实说起来，也没什么大事儿。 只不过因为时代原因，这些外边来的客商，不能随便走动，必须有人陪同。 一个人当成俩人来用，都忙的脚打后脑勺。 勉强算是虽忙不乱。 开始是最难的阶段。 5月4号，青年节。 这几天，从一号开始，他就没回家休息。 饿了就找个没人地方，从随身空间拿俩包子，困了就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眯一会儿。 杜飞算是领教了。 到今晚上，总算稍微放松一下，科里的人都松了一口气。 完事儿去王玉芬那儿看看，再喝点小酒儿…… 今天杜飞没说能正常下班。 却在这个时候，突然愣了一下。 这段时间，杜飞一直用佛骨舍利养着慈心。 杜飞甚至有些灰心了。 令杜飞心中一凛，难道终于要醒了！ 然后心念一动，把慈心放出来，放到沙发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