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围巾摘掉了,控诉道:“杜科长,你是不知道,现在闫铁成可牛了,我……” 老话说,上梁不正下梁歪。 这爷俩算是鸟枪换炮,水涨船高了。 因为这事儿,于丽闹了不是一回了。 但次数多了,再加上他自个觉着腰杆子越来越硬,两口子的矛盾也尖锐起来。 不过这年头打媳妇性质没那么严重。 她练了二十多年的‘九阴白骨爪’也不是白给了的。 说完这个小插曲,终于进入正题。 于丽道:“杜科长,这个郑建国你可能都见过,有一阵子经常上我们家来。跟老三蛐蛐咕咕的,不知道研究什么。当时我还奇怪,现在想起来,这小子当时就没憋好屁。我还看见他到后院去过。” 于丽道:“后来,就是去年夏天,他突然就不来了。我也没留心,半大小子,今天跟你好,明天跟他好。直至前天下班……” 不过于丽说的更明白。 但听俩人说话那意思,似乎阎铁旷有什么短处让郑建国抓住了。 虽然把于丽亲自叫来,也没获得更多有用的信息。 只听了之言半语,就被发现了。 于丽说完,见杜飞没应声,心里有些忐忑,猜不透杜飞是什么意思。 于丽“哎”了一声,拿筷子吃东西。 一顿饭草草吃完了。 于丽忙道:“杜科长,做人不能忘本,我现在的工作,还有那套房子,都是您给的……” 于丽心里有些感动,杜飞这是为她考虑。 于丽刚跟闫铁成打架,心里憋着一口气。 她没打算跟闫铁成离婚。 还能再找个什么样的爷们儿? 到嘴边的话,又被她咽回去。 秦淮柔点点头。 对一个外人尚且如此,将来自个要是有事儿,杜飞肯定也差不了。 杜飞点着一根烟。 刚才他已经决定,快刀斩乱麻。 如果不知道就罢了。 什么以静制动,引蛇出洞,不存在的。 骑车子直奔四合院。 杜飞的自行车停在大门前,抬手看了看表。 院里的住户大多亮着灯。 杜飞搬着自行车进了大门,使劲跺了几下脚,把鞋上的雪跺掉。 然后迈步来到前院三大爷家门外,抬手敲了敲门。 跟着就听三大爷道:“还能有谁,肯定是铁成和小丽,快点开门去。” 屋里人一听,稍微愣了一下,跟着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。 杜飞一笑,倒是没急着甩脸子。 杜飞看着屋里的摆设,果然添置了不少东西。 寒暄两句,三大爷主动问道:“杜科长呀~外边还下着雪,您过来是有啥事儿呀?” 却在这时,房门突然开了,从外边进来一个人,一边跺脚,一边抱怨:“嚯,这雪还越下越大了!于丽回来没有……” 正是闫铁成。 刚才看于丽脸上的伤,杜飞还有些鄙视闫铁成这货。 现在,看见闫铁成,杜飞对他更鄙视了。 只见闫铁成被挠了个满脸花,还有一个眼睛带着乌眼青,明显比于丽伤的更重。 “杜……杜科长~” 杜飞明知故问:“这是,这是怎么弄的?让猫挠了?” 生怕杜飞再往下问,立即岔开话题:“您这是有啥事儿呀?” 这话一出,三大爷一家全都愣了。 原先没见阎铁旷跟杜飞有什么接触呀? 片刻后,阎铁旷从里屋出来,眼神有些躲闪,不太敢看杜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