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飞面前的房门打开了。 看到杵在门前的杜飞，不由被吓一跳：“哎呀，你回来不进屋，杵在这儿干啥？吓人劲儿的。” 把手里公文包递过去，接过装满了垃圾的戳子。 但楼道里有一个特别的装置，就是‘垃圾道’。 直接把垃圾倒进去，落到单元门旁边的垃圾口。 杜飞倒完垃圾，回到楼上。 杜飞嘿嘿一笑：“在想一个女人。” 杜飞脱了大衣：“我也没开玩笑呀～” 说到这里，她不由有些发酸，脑子里冒出那个长得极漂亮，名义上有三十多，看着却二十多的，叫秦淮柔的小寡妇。 杜飞适可而止，回答道：“刘心如。” 该说不说，刘心如并没有秦淮柔长的年轻漂亮。 杜飞到屋里喝了一口水，把今天汪大成审讯王勇的情况简单说了一下。 朱婷想了想道：“我看呀，王勇的话可能更可信一些。” 朱婷分析道：“你看，咱们抛开表面因素，只看客观条件，其实在他们家，刘心如是处于强势地位的。” 虽然刘心如是女人，但从工作单位到社会关系，从工资收入到人脉资源，王勇都没办法跟刘心如比。 但她却把自己描述成一个弱者，这本就有些违和。 从这个角度看，的确刘心如的说法疑点更多。 不过杜飞和朱婷就是闲聊，并没非要讨论出一个结果。 不然回家俩人聊些什么呢～ 只不过说的内容不一样，显得逼格更高一些。 原本还要洗完，却被朱婷给抢过去了。 杜飞没想到，汪大成会在这个时候过来。 汪大成拎着个黑兜子，站在外边笑着道：“没打扰你跟弟妹吧？” 朱婷也从厨房探出头，叫了一声“汪哥”，然后洗了几个苹果给端到茶几上。 杜飞刚才看他把兜子放在茶几上，就听“咚”的一声，看样子分量不轻。 跟着汪大成就把布兜子往下拉开，露出了一个陶瓷的酒坛，上边还盖着泥封。 杜飞仔细一看，不由得“嚯”了一声，叫道：“二七年的老酒？” 杜飞道：“这可是稀罕玩意！” 汪大成眼睛一亮，不由得喜出望外。 他觉着跟杜飞关系够铁，再加上杜飞本身也有潜力有价值，才决定拿来一坛。 这是什么概念！ 但紧跟着，又有些患得患失。 杜飞知道他担心什么，拍拍汪大成肩膀：“放心，我心里有数。” 杜飞一听，立即正色问道：“什么情况？” 杜飞仔细听着。 刘心如既然拿这个说事儿，想必是知道一些情况，并不是胡编乱造。 毕竟是一条人命，哪怕十多年前，刚解放那暂，没彻底稳定，出了人命也不可能轻易混过去。 “意外失足？”杜飞微微皱眉。 似乎在逻辑上非常通顺。 杜飞问道：“还有什么疑点吗？” 杜飞点头。 但十多年还不足以消弭一切。 杜飞思忖着。 却不能证明，刘心如和王勇谁撒了谎。 等把汪大成送走，朱婷还有一篇稿子没写完，已经去小屋写稿子了。 随即又看了看王家那边。 之前杜飞分出一只乌鸦去跟着他。 反而刘心如，并没有走。 不知道她是什么心态，到现在还在扮演一个好儿媳的角色。 老太太絮絮叨叨的，不知道在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