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则也不会沉迷赌博不能自拔。 汪大成见火候差不多了，趁热打铁扔下重磅炸弹：“王勇，到了现在，你还心存侥幸吗？虽然我不知道具体情况，但很明显，你被骗了……” 汪大成和外边的杜飞都愣了一下。 不过这人应该跟刘心如没什么关系。 至于是谁干的，现在还不清楚。 汪大成一笑，算是默认了。 汪大成趁机插话：“什么恩将仇报？根据刘心如说，当初是你利用杀人的事儿威胁她，她才被迫答应嫁给你……” 王勇的声音不小，杜飞在外边听的真真儿的，不由皱了皱眉。 是谁在撒谎？还是两人都没说实话？ 杀人这种事儿，承认了就得掉脑袋，不是迫不得已谁也不会轻易认罪。 又等了半小时，汪大成从病房里出来。 杜飞皱着眉。 还一口咬定，刘心如在外边有野男人，未婚先孕，才找到他。 汪大成点头。 还说她手臂上的烫伤都是她自己弄的。 后来才发现，每次他们完事儿，刘心如就拿他的烟头，自个偷偷烫一个烟疤。 王勇发现之后，还问过为什么这样做。 如果王勇说的是真的，那刘心如妥妥就是心理变态。 她明知道杜飞在市局这边很有人脉，只要抓住王勇，两边一对质，立马得露馅。 故意留的破绽…… 暂时先等汪大成去剪刀厂调查那个老鳏夫的结果再说。 杜飞跟汪大成分开。 在办公室，靠在椅子上往窗外看着，脑子里还在思忖刘心如的事。 恰在这时候，杜飞忽然感觉到一阵情绪波动。 之前他给小灰下了命令。 按道理，刘心如的日常工作并不需要经常出去，更不用去别的楼层。 杜飞的视野已经来到了楼梯间。 杜飞心里“咦”了一声，心说这娘们儿，这次又是等谁？难道还是人事处的老张？ 杜飞带着几分好奇心，看着刘心如站在楼梯间的中间。 杜飞早就等着，立即看了过去。 实在是这个人太意外了。 “怎么是他？”杜飞脑子里瞬间冒出无数疑问。 一开始，张发奎就给人有一种老谋深算又阴恻恻的感觉。 杜飞却没想到，他会出现在这里。 因为楼梯间的特殊结构，从他现在的这个角度，可以看到刘心如的表情。 杜飞暗叫“不对”。 刘心如则假装，慢慢的往楼上走。 如果是不了解他的人，看到他这种表情，肯定会以为他发现了什么，或者有什么阴谋。 再加上他性格有些阴郁，就算正常说话也给人感觉阴阴的。 刘心如抻脖子往下边瞅了一眼。 两人看到对方都松一口气。 上一次，杜飞只看到张飞航离开，并没有看到他们两个人碰面。 这次算是给坐实了。 然后，也不知道刘心如说了什么，令他的脸色为之一变，似乎有些激动。 张飞航则站在楼上，脸色阴沉的看着下面，甚至眼角余光一度向窗台上的花盆看了一眼。 杜飞全程看着。 不知道刘心如这娘们儿说了什么？ 当初就算杜飞没直接打电话给汪大成，刘心如也会想办法把这件事闹大，直至惊动公安，把王勇抓紧去。 眼下看，她这样做的目的，似乎是为了逼迫张飞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