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飞道：“这个暂时不方便说，不过我会帮你联络，别着急。” 她很识趣，并没继续纠缠，清楚自己现在寄人篱下的身份。 显然，这跟她那个素未谋面的继父有关。 于嘉嘉愣了一下，没想到杜飞会给她钱。 之前他们家过日子是婆婆做主。 她攒的钱，之前已经花的七七八八，这趟到京城来，更是彻底没了。 “这……”于嘉嘉刚要推辞。 于嘉嘉嘴角抽了抽，知道杜飞说的老陈就是她妈相好的，她的后爸，陈教授。 而且，这段时间的变故，婆家的逼迫，路上吃的苦，女儿无助的哭声……让她伸出手接住了十张大团结。 看着于嘉嘉进了东屋，王玉芬低声道：“爷，今儿还走吗？” “不走了。”说着站起身进了西屋。 直等片刻之后，便从屋里传出了某些动静。 当初周鹏装修这屋的时候，用的都是最好的木料，屋里的隔音算是不错。 于嘉嘉不是小姑娘，当然知道怎么回事。 刚才她看出，杜飞和王玉芬不是夫妻。 却又想到，自己得了人家的救助，心里再这样想，岂非恩将仇报？ 小手小脚乱蹬，嘴里还含含糊糊的乱叫。 原以为对面折腾一会儿就该差不多完事儿了。 五分钟，十分钟……半小时…… 这完全超出了于嘉嘉的认知范畴…… 于嘉嘉躺在枕头上，不知不觉已经忘了拍孩子。 于嘉嘉是生过孩子的人，但他那丈夫也说了，是一个病秧子。 还会弄几句歪诗，就把于嘉嘉给迷得五迷三道，非要嫁给他不可。 等这两年，生了小葡萄之后，基本就是两分钟完事。 转又想到刚才见到杜飞，那个挺拔的个头足得有一米八，模样也比她爷们儿好看，还有股阳刚之气。 只是这体格……也太好了吧！ 她头一次看见生产队的驴在村口的大道上交x。 此时，脑子里不由得又想起了那一幕。 可越是控制，思绪越像脱缰的野马。 如果现在，把对面屋的王玉芬换成自己会是什么滋味？ 却从没体验过这种连续输出。 想到自己男人，于嘉嘉忽然脸色一僵，眼神中闪过一抹怨恨：“军子，可不是我对不起你，是你们老张家太不是人了！你刚走没两天，你妈……你妈竟然把你二弟推到我房里，还说什么肥水不流外人田，亏她怎么能说出口……” 于嘉嘉心里剩下的只有苦楚，眼泪从眼眶里涌出来，一会儿就浸湿了枕头。 杜飞早早起来。 于嘉嘉也没闲着，并没把自个当成客人，早早起来去厨房烧火做饭。 大大的眼睛，忽闪忽闪好像受惊的小鹿。 杜飞笑呵呵道：“你叫葡萄？” 杜飞道：“你过来，我是你妈的好朋友，不用害怕，给你糖吃。” 小姑娘眼睛一亮：“大白兔！” 恰在这时，于嘉嘉端着刚煮的苞米面粥进来。 又看到女儿手里的糖：“葡萄，谢谢叔叔没有？” 杜飞应了一声，转而对王玉芬道：“玉芬，今晚上有个朋友从外地来，就不过来了。” 一边拿着刚烤的馒头片进来，一边应了一声：“那你少喝点～” 杜飞三两下吃完，就提前走了。 到九点多，孙大圣和钱胜过来，汇报两件不算紧要的事。 下午三点多，接到了蒋东来的电话，说是安排在南城的清华池。 现在名字虽然改成大众浴池了，但里边基本没变样。 两边约定好，其实也没多久了。 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，眼瞅着四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