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倏地一下，直接翻墙出了秦大全家的院子。 反而在院子外面，小红闻到了刚才在秦大全身上嗅到的一模一样的气息。 整个秦家屯的格局类似一个‘丰’字形。 杜飞来到这里，在树林里兜兜转转，不一会儿就锁定了其中一棵树。 尤其是老吴，也算是有经验的老公an了。 要说汪大成是公an他信，因为汪大成身上有他们同行那种特有的气质。 因为杜飞的气质根本不像干他们这行儿的。 说是走马观花都够不上，就直接出来，这什么意思？ 杜飞却抬头往一棵树上面看去。 因为是冬天，树叶落得干干净净。 也不知是什么鸟留下的，直径足有半米多。 走过去，伸手捡起来。 但看见杜飞捡起砖头，却不约而同的撇撇嘴。 老吴则是一脸无语，心里只有一个念头：“那么大一块砖头，你特么是开玩笑吗？” 伴随着破空声，一抹红光冲天而起。 树枝编的鸟窝一下就被打散了。 亲眼看见的秦大娘和老吴不由得目瞪口呆。 “咕噜”一声！ 其实严格来说，这半块砖头大概跟现在用的长柄手榴弹重量差不多。 真正让老吴咋舌的是，杜飞不仅扔的远，还有准头。 杜飞装完了，若无其事的，等散落下来的树枝和尘土落定。 入手沉甸甸的，里边传来了“哗啦啦”的金属碰撞的声音。 杜飞也没避着他们，直接把黑布袋子解开，从袋口往里一看。 杜飞伸手从里边拿了一个，目光微微一凝。 之前秦向阳曾在秦家屯附近的秦屯河捡到过这种银元。 结果还真有捡到的！ 想不到，秦大全竟然在这里藏了大半口袋！ 带着这些疑问，杜飞再次回到村委会。 汪大成的耐心已经快耗尽了。 况且他这次跟杜飞出来，并不是公务，而是私活儿。 所以汪大成十分谨慎。 顿时“哗啦”一声，从袋口里洒出好几块银元。 他做梦也没想到，杜飞出去这一小会儿，竟把他绞尽脑汁藏的大洋给找了出来。 秦大全脸色煞白，再也没有刚才咬死不承认的勇气。 秦大全吓得一哆嗦，本能抵赖道：“不，我不知道，这不是我的。” 秦大全大字不识几个，说他是半文盲都是夸他，根本不懂指纹是什么。 这一下他彻底慌了。 汪大成趁热打铁，厉声道：“秦大全！你说，是不是你带三个孩子一起进山，意外发现这些银元，你为了独吞，杀人灭口！” 这里并没有控制他的审讯椅，但跟杜飞一起回来的老吴和他的同事，立马上前，把人按住。 在这一刻，秦大全终于崩溃了。 全是为了这些银元。 这些大洋至少价值五百块钱。 如果按他在生产队挣工分儿兑换，一年下来能挣五块钱，五百块够他干一百年。 更可怕的是，汪大成还给他扣了个杀人的帽子，简直要把他往死里整。 竹筒倒豆子一样，吧啦吧啦全都说了。 因为秦大全信誓旦旦说，他从头到尾就没看见那三个孩子。 当时天已经晚了，他跌落的时候昏过去，再睁开眼睛天已经黑了…… 直至汪大成再拍桌子，他才和盘托出。 大羊山下，一个不起眼的小山坳里。 此时秦大全带着杜飞、汪大成、老吴二人和村里的治保主任一起来到这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