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时也是一种筛选，如果杜飞没看出这上的蹊跷。 另外就是王玉芬。 不过这事儿并不着急，先晾一晾故弄玄虚的老尼姑再说…… 赶上故宫大广场那边进行大会，上百万人的规模。 这次之后，各地来的学生都要各回各家。 杜飞也没去找朱婷，在外边糊弄一口饭直接就回家了。 杜飞正在屋里准备放水泡个热水澡解解乏。 “是我，老牛～”牛文涛从外边应道。 今天忙了一天，杜飞以为要等明天再说，谁知牛文涛竟然连夜过来。 牛文涛叫了一声“杜哥”，笑呵呵走进来。 等再出来，端着一个盘子，上边摆着几个洗过的苹果。 杜飞一笑，自个也拿一个吃。 杜飞点头，今天牛文涛他们也是全员出动，他能抽空把事儿帮了已经相当不容易了。 牛文涛却露出一丝难色：“我觉着有点不对，今天带张华兵去见张野，全程我都跟着，说话一句没漏。但他们从头到尾只说了一些张野家在外边的情况，被砸玻璃，被威胁了，其他的可疑话题，半句也没提呀！” 但立即就被否定：“不对，这种事儿，就算不是牛文涛，换成是马腾帮忙，肯定也要全程跟着，不可能让他们单独谈。” 牛文涛继续道：“我怀疑，张野跟外界还有别的接触的渠道，而这次张华兵去只是起到一个印证的作用。” 根据牛文涛说的情况，之前有其他人找到张野，跟他说过什么。 那么张华兵要去证明什么就显而易见了。 基本跟之前杜飞猜的大差不差。 唯独不知道，张野一个身陷囹圄的人，还能压榨出什么价值。 牛文涛心领神会，立即道：“您放心，那是我一发小，大事儿不好说，但小事儿绝对可靠。我已经跟他说了，张野一有情况，他立即通知我。” 可见分局那边比派所更锻炼人。 张华兵笑呵呵的，一边给一个牛高马大的小年轻倒水，一边问道：“宝柱，你这边进行的怎么样了？李主任对你可是给予厚望啊！” 张华兵口中的李主任则是李志明，不久前他刚提了个副主任的职务。 郭宝柱冷笑一声：“都是些土鸡瓦狗，最多半个月……” 郭宝柱皱了皱眉，却没多说什么，直接点头啊：“行，五天就五天。” 伸手从边上拿过一个信封递过去：“你的，拿着，好好干。” 张华兵笑道：“谢我干啥，这都是李主任给你的。” 张华兵听着笑意更浓，转又道：“张野他们家那边，你抓紧点儿。” 张华兵点点头：“不把他们逼急了，张野总有侥幸心理，不肯乖乖听话。” 又坐了片刻，告辞从张华兵家里出来。 直至“砰”的一声房门关上，他脸上的表情一僵，笑容尽数收敛，顺着楼梯下楼。 这时，在楼下凑上来两个小年轻，张嘴就叫“郭老大”。 名叫浩子的小年轻应道：“刚过来几分钟。” 浩子嘿嘿一笑：“王国文那煞笔嘴还挺硬，打断了三根拖布杆子才吐口儿。” 王国文原先是张野的心腹。 老黑是南城有名的干黑市买卖的，杀价杀的非常狠。 另一个人插嘴道：“我知道，他也是轧钢厂的子弟，他爸好像是锻造车间的主任。” 不过恨归恨，没必要跟钱过不去。 浩子一拍胸脯：“得嘞，您放心，这事儿交给我。” 不大一会儿，仨人就回到了东直门中学。 回到这里，教室里 看见郭宝柱，有的叫郭哥，有的叫老大，乱哄了一阵。 其中一个明显长相老成的凑了过来。 老卢瞧了一眼，竟然是牡丹烟，没舍得抽，夹在耳后，贼兮兮的：“老郭你放心，都有人盯着呐，就看你什么时候动手了。不过，嘿嘿……”说着一脸色眯眯的：“该说不说，那俩娘们儿是真好看，尤其那妹妹，那俩大柰子，啧啧啧～” 老卢眼睛一亮，想到秦京柔那身子，嘴里的哈喇子差点淌下来。 虽然老卢跟他从小就认识，按说岁数比他还大一岁。 这货满脑子都是女人。 但现在，郭宝柱才开张，但凡能用得上的他是多多益善。 要不是这俩娘们儿，他们家何至于弄到现在这样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