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过在与小黑视野同步，给水下的小白做定位。 杜飞记的很清楚，当天陆海山扔东西的地方，边上有一棵歪脖子树。 什刹海本身没有什么暗流，基本上东西从哪扔下去的，大概还会在附近。 但杜飞在水下，利用视野同步，本来视野就远，再加上小白在水下十分灵活。 确定位置之后，潜到水底之后，选择一个点开始螺旋向外搜寻。 为防浮上去，兜子里放了石块，扔下来的时候有一半陷进泥里。 发现目标，令杜飞的心头一喜。 毕竟有个成语叫大海捞针。 这次之所以这么顺利，还拖了季节的福。 随即杜飞心念一动，给小白下达命令。 刚才来时，为了辨认方向，小白一直在水面上。 经过刚才一番熟悉，杜飞发现小白的方向感很强。 现在给它灌输了基本的方向和空间的概念，再跟小白交流就容易多了。 就像现在，他想让小白带着兜子回到刚才放它下水的地方。 这令杜飞省了不少功夫。 什刹海和南边的内三海，都不是人工湖，而是天然湖泊。 解放前因为无人打理，垃圾粪水排放，京城六海差不多成了臭水坑。 而京城作为六朝古都，这一片海子下面更不知隐藏了多少东西。 倒是北边的后海和西海曾经几度缺水，甚至西海干脆被填平了一半。 拿到了那个布兜子之后，心里又冒出了寻宝的念头。 在湖中间有一个湖心岛，不过不在小白的路线上。 恰在这时，忽然从前面冒出一条黑色的宽头大鱼。 面对这个不速之客，小白也被吓了一跳，骤然停了下来。 大概除了夏天下来游泳的人，在这片水里没见过比它更大的生物。 黑鱼倏地一下，瞬间就游走了，比它出现的时候速度快了一倍。 看见那条大黑鱼跑了，这才放松下来。 杜飞心中莞尔。 断开视野，回到炕上。 刚才在水下的所见，令他觉得十分奇妙。 模拟飞行固然十分刺激，但玩来玩去也只是独角戏。 杜飞一边想，一边又闭上眼睛养精蓄锐。 已经十二点多了。 之前他回来，原想通过视野同步跟小白在前海下边转转就算了。 杜飞十分好奇那里装的什么，索性二次出门来到惠通河的故道。 看了几眼，并没发现小白。 刚才他在家休息了二十多分钟，再加上走过来的时间。 想到这里，杜飞立即开启视野同步查看情况。 果然，小白并没有游动，而是静静的趴在水底。 在它周围，竟有三四条之前出现的那种一米多长的大黑鱼在盘桓游弋。 按道理，这些大黑鱼虽然个头不小，但嘴里并没有牙齿，根本吃不了小白。 可惜这次它们找错了对手。 在水下张了张嘴，像是在示威。 那几条大黑鱼没想到一直以静制动的小白会主动发起攻击。 当即被小白狠狠咬在后半截鱼身子上。 一团鲜血一下涌出来，那条大黑鱼拼命挣扎，还想回头反击。 小白的背甲不仅坚硬，还长着一个个三角形的尖锥。 一亩三分地 而那条大黑鱼吃瘪之后，挣扎的更加剧烈，在水里搅动一片浑浊。 但小白仍死死咬住不撒口，脑袋也跟着晃动起来，试图将那条大黑鱼甩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