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不理会王玉芬的脸色,直接推车子进了四合院大门。 但想到杜飞刚才的威胁,最终扁扁嘴,委屈巴巴的,没敢吱声。 杜飞回到院里,却是“切”了一声:“什么师父,好大面子,让我去我就去?” 之前他正愁没机会再找王长贵的麻烦。 但对方既然找来,肯定不会轻易罢休,等她接二连三再来,如果耍点手段更好。 另外一头,王玉芬骑上车子一直往北,出了老城再往东来到一座小庙。 应该是过去大户人家在城外的别院。 不过到了现在,前边的别院成了大杂院,还有一大半已经拆除盖了楼房。 在门上挂着‘凝翠庵’的匾额。 “啪啪啪~” 尼姑一身灰色缁衣,却是个带发修行的,看见王玉芬叫了一声“姑娘”。 庙里边面积不小,属于是标准的,前面有倒座,后边有后罩,占地约有一亩多的四合院。 王玉芬穿过中院,直接来到后罩房。 屋里没有电灯,依然点着蜡烛。 王玉芬进来,中年尼姑抬头看了一眼,放下手中佛经道:“回来啦,那位施主不愿意来?” 尼姑面无表情,无喜无悲,淡淡道:“缘起缘灭,皆由前定,既然他不愿来,就是机缘未到,我等也不必强求。” 尼姑“嗯”了一声,便也不再说话。 尼姑道:“天下之大,无奇不有。况且以你的身手,若非身怀绝技,岂能轻易制住?” 而杜飞能毫无压力的制住她,可见实力有多强。 这个时候,杜飞回到家,略微收拾一下,先看了一眼小黑那边的情况。 而是把小黑又调了回来,去师大附近的筒子楼盯着张小琴。 杜飞相信,她肯定会有所动作。 杜飞通过视野同步看一眼,也只是例行公事。 随后又看了看小灰那边的情况。 小灰那边的金元宝已经没剩下多少了。 这段时间,杜飞有小半个月没去了,在那边已经积攒了二十多个金元宝。 却在这时,外边传来了敲门声。 门外传来秦京柔的声音:“杜飞哥,是我~” 过去把门打开。 杜飞“嗯”了一声:“有啥事儿,上屋说去?” 说完塞给杜飞,一拧腚儿就跑回了老太太屋里。 又看了看手里的毛线手套,浅灰色的冒险,织的非常不错,手背上还有缠绕的花式。 杜飞一笑,正好过几天就能戴了。 老太太坐在床边上,看她从外边噔噔跑进来,笑呵呵问道:“送出去了?” 老太太摇摇头:“你这丫头,到现在还没死心?” “嘴上说的好听~”老太太撇撇没牙的嘴:“那你还给人家织手套。” 老太太拿手戳戳她脑袋:“丫头,你就嘴硬吧你!” 第二天,杜飞在单位一上午也没什么事儿。 谁知中午吃完饭回来,就听办公室里的一帮老娘们儿热火朝天的议论着中午的新闻。 只见郑大妈眉飞色舞,手里比划着:“好家伙呀!当时在场的至少得有上千人,参与动手的有四五百人……” 郑大妈撇撇嘴:“那你以为呢!我跟你说,听说完事,满地是血,脑浆子都爆出来了!” 郑大妈道:“那可不咋的,听说当场救护车就拉走了十好几个……” 居然是两帮人在青年公园打群架。 一边是东直门z学的,另一边是水木附z的。 如果仅此而已,也不会引起杜飞的多大注意。 黎援朝不仅参与其中,还是其中一方带头儿的。 黎援朝指挥预备队,突然从侧面杀出,打了东直门z学一个措手不及。 杜飞估计,现实肯定没有郑大妈说那么邪乎。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,黎援朝作为其中一方的头领参与了打架。 直至小张得了个机会,插嘴道:“郑大妈,东直门z学这边的是谁带的头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