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气热,屋里闷得慌,八点多了还有不少人聚在中院纳凉闲扯。 正坐在一大爷旁边,笑呵呵的喝着茶水。 这下声音不小,引来不少人看过来。 魏三爷笑呵呵跟一大爷道:“老易,我先过去啦~” 魏三爷来到杜飞跟前,笑着道:“我也没来多久,正好跟老易他们聊聊天儿。” 当初杜飞修房子的时候,一大爷两口子能知道魏犊子的跟脚,当然不可能不知道魏三爷的厉害。 两人身份高下一目了然。 魏三爷这样的人物,都得陪着小心! 杜飞停好了车子,跟魏三爷进屋,点开电风扇。 杜飞道:“三爷,您先坐着,我给您倒点水。” “那也行~”杜飞笑了笑,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:“的确不早了,那咱长话短说?” 白天杜飞上信托商店,没遇见魏三爷。 魏三爷这才一下班,糊弄一口饭,就跑过来。 而经魏三爷一说,杜飞也知道这个张建是怎么回事。 张建家里在解放前也是漕帮的,不过地位比较低,远够不到魏三爷。 此时,漕帮虽然没了,但过去的一些老人儿、老关系还在。 张建也是个机灵的,干脆在魏三爷跟前,以漕帮弟子的名义,鞍前马后伺候。 魏三爷也心里门儿清,这样的人他见多了。 他又何尝不是利用这些人。 只是魏三爷没想到,张建竟然胆大包天,敢杀人害命! 等魏三爷说完,才道:“说说那牌子,究竟怎么回事?” 忙说道:“杜领导,这个事儿我也是道听途说,做不得准儿……” 告诉杜飞,张建并不会什么都告诉他。 魏三爷道:“这个事儿说起来,还是在前清年间,当初眼瞅着大清不行了,庆亲王奕劻虽然跟袁世凯关系极好,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,据说除了存在外国银行的钱,还有一大批金银财宝,古玩字画,价值亿巨!被他秘密藏了起来。” 杜飞听着,微微皱眉。 很有可能是那些乱兵从上到下,直接把钱财分了,对外说啥都没有,混淆视听。 “说这话,得有三十年了。当初我爹还在,帮里有个叔叔,是通州的舵主。”魏三爷咽口吐沫道:“有一回他上我们家吃饭,跟我爹都有点喝多了,提过一件事。” 魏三爷道:“当时他说,在十了年前,接过一个买卖,拿小船从北运河往外运货。当时说是运的机器零件,但对方押运的都带着枪,箱子不仅特别沉,还都贴着封条……” 再躺倒罗汉床上,回想魏三爷刚才说的。 据说当时帮里一个兄弟,看见有个押运的人一撩衣服露出了一块腰牌。 朱婷vs俏寡妇 这块牌子正是上一次,从张鹏程那里搜罗来的。 此时拿在手里把玩,宛如新的一样。 仅从这块腰牌上,根本看不出什么线索。 估计那个被捕的张建,肯定知道的更多。 但说一千道一万,到目前杜飞仍没看出这块腰牌有什么蹊跷。 等以后有线索再说。 杜飞一早跟朱婷约好的,要去北海公园划船。 就在杜飞出门之后不久。 答对完几个孩子吃饭,又问贾婆婆:“妈,您真不去?” 秦淮柔也没再劝。 昨儿晚上就说了,棒杆儿和小当都相当兴奋。 一来,上公园得买票,他们家没那个闲钱。 直至现在,生活好了,才有闲情逸致。 秦淮柔正低头给小槐花换衣服。自然要把孩子们打扮的干干净净,漂漂亮亮的。 贾婆婆撇撇嘴道:“就那什么‘葛命无不胜大队’?见天儿瞎折腾,你也不说说她。” 说着已经给小槐花拾掇好了,直起身子道:“妈~我带孩子先走了。” 秦淮柔道:“棒杆儿,看着妹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