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脸上不施粉黛，但最近这段时间，在杜飞的滋润下，脸上胶原蛋白明显增加。 秦淮茹还不知道，杜飞已经把夜校的事给办妥了，急吼吼跑来也不是为了问这事儿。 果然，秦淮茹一进来，就问买院子的事儿。 杜飞听了都有些意外。 杜飞早知道，秦淮茹的性格能力，压根就不适合在生产车间当工人。 这才多长时间，就能跟她们处长一块儿洗澡去了。 但到吕处长这个级别，要不是觉着情投意合，大不了敬而远之，不至于往一起凑。 秦淮茹嫣然一笑：“吕姐说，劳保厂那边她可以打招呼，不过那边的厂长根子不浅，得咱们自己去谈。” 秦淮茹道：“吕姐说，劳保厂的厂长姓杨！” 秦淮茹“嗯”了一声：“听吕姐那意思，好像是杨厂长的堂弟。之前有好几回，没给吕姐面子，所以她也不敢给咱打包票。” 不过这也的确是个问题。 可说到底，李明飞是二把手，杨厂长才是一把手。 不过杜飞心里有底，过不了多久，等风向一变。 “没关系～”杜飞淡淡道：“这事儿咱们不急，等个月，从长计议。” 杜飞笑着否决：“秦姐，你想的太简单了。如果真这么容易，你们处长想不到？我估计那劳保厂的杨厂长多半是个又臭又硬的顽固脾气。” 秦淮茹默默思考起来，不确定杜飞猜的对不对，准备明天找机会去问问。 秦淮茹眼睛一亮。 相比起秦京茹的仓促，秦淮茹显然早有准备，背上棒梗的书包，很快就准备妥了。 还是秦淮茹瞅她不像样子，跑去把小当的书包拿来给她背上。 秦淮茹则刚下班就跑杜飞家去，到现在还饿着肚子。 一旁秦京茹看着吃味。 红星中学不太远，出了南锣鼓巷往东，走东旺胡同，也就一公里。 刚到前院就遇见搬着自行车，从外往里来的三大爷。 “嗐～班上有个调皮捣蛋的小子，叫家长来着。”三大爷过了门槛，放下自行车道：“天都要黑了，你们这是上哪呀？” 帮忙捞人 而令他没想到，秦淮茹跟秦京茹，这俩农村来的丫头竟要去上夜校。 当初闫解放初中毕业没工作，三大爷也想让他去上夜校，但排了大半天队，根本没报上名。 杜飞笑着点点头，也没仔细分说，还得浪费口舌。 说着仨人推车子出了大门。 因为钱科长事先打过招呼，到了学校杜飞直接找吴老师。 得知要再加一个人，也没说什么，照单全收。 他也懒得再开火炒菜，干脆烧了点水，冲一杯麦乳精，吃了四个包子糊弄一顿饭。 却刚翻了几页又懒洋洋靠在罗汉床上，一边听收音机，一边寻思事儿。 杜飞敢这样说，并不是信口吹牛。 只要稍微探听出一些蛛丝马迹，到时候透露给汪大成，就是大功一件。 就在这时，伴随着敲门传来闫解旷的声音：“杜哥～前边来个人，说是找你的。” 杜飞应了一声，穿上衣服出去。 杜飞来到前院。 在这汉子对面，闫解成一脸戒备，似乎在防着对方硬冲进来。 闫解旷站在他大哥侧边儿，瞧见杜飞出来，立刻叫了一声：“杜哥出来了！” 闫解成道：“这人说找你，问你家在哪屋。我问他干什么的，他也不肯说。” 闫解成这样较真儿，也算是为他的安全考量。 杜飞说完，来到那人面前道：“你找我？刘大刚～” 原来这个人正是住在王 从魏三爷嘴里得知，他名字叫刘大刚，解放前家里也是漕帮出身。 刘大刚看了一眼还在旁边的闫解成哥俩：“这里不方便说话，我们借一步。” 刘大刚也不介意，点头说好，调头出去。 闫解成心里暗喜，今天也就是杜飞，换个人他才懒得管。 先一步出来的刘大刚，已经到了胡同对面，支好车子，点上根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