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杜飞哥!呜呜呜~” 下意识瞄了一眼秦淮茹,也只能感叹基因的力量真强大。 刚才喝大酒的时候是怎么说的? “我秦京茹这辈子~就算没男人要,就算是当尼姑,我也不找他……” 刚说的话还没掉地上,特么就钻人家怀里去了,姐妹之间还有没有一点基本的信任了? 不过她身上那味儿着实有点酸爽。 这个年代没有瓶装水,他为了以防万一,不仅在随身空间存了不少食物,还灌了几个水壶的凉白开。 才想起自个儿现在的窘态,不由得双颊一红,连忙接过水壶,背过身去漱口,又把清水倒在手里,洗了把脸。 秦淮茹被凉水一击,这下彻底清醒了,但也猛的打个寒战,被冻的够呛。 而秦怀茹擦完了脸,正要把手绢还给杜飞,又闹了个大红脸。 刚才只用水壶倒点水在手上,草草抹了把脸,根本没洗干净。 秦淮茹拿着手绢刚伸出去就发觉不对,忙又缩了回来,揣进自个兜里,小声道:“那个~洗完了还你。” 不过秦淮茹乐意拿回去洗,他也没矫情。 秦淮茹和秦京茹都有点不好意思。 末了还遇上流氓了,要传出去,就更丢人。 想到这里,秦淮茹看了一眼还趴在不远处的郭大撇子,却发现他一动不动,不由有些害怕。 秦淮茹心脏狂跳,咕噜一声,咽口吐沫,心里暗道:“这人……这人不会被杜飞一脚给踹死了吧?” 而在这时,路口那边也有人发现这边的动静,有热心的已经跑过来查看。 杜飞想不到她脑回路这么清奇。 遇上流氓当街调戏妇女,这是妥妥的见义勇为啊! 杜飞蓦的一愣,心说自个刚才拿捏了力道,按说应该死不了啊! 只见这货一脸秽物,额头上乌青了一块,呼吸均匀,呼哧哈哧,特么的居然睡着了! 与此同时,从路口那边跑过来两个小伙子,呼喝着问道:“同志~怎么回事?需要帮忙吗?” 杜飞没提他和秦淮茹她们俩认识。 那俩小伙一听,下意识瞥了一眼,站在旁边梨花带雨的秦京茹,还有成熟漂亮的秦淮茹,不由得暗暗懊悔,自个晚了一步。 不过,现在也不算晚。 瞧见这人一头一脸的呕吐物,还以为是他自个喝多了吐了,根本没想到这都是俏生生站在一边的秦淮茹的杰作。 这年头能系得起皮带的人不多,所谓的裤腰带大多就是一根绳子,绑起人来那是相当方便。 随后其中一个人跟杜飞道:“哥们,当街耍流氓这事儿可不小,报派出所吧!” 边上那小伙一听,跟着插嘴道:“唉,你也是轧钢厂的?我是三车间刘成,怎么没见过你呢?” 这附近轧钢厂的职工多了,遇上不算稀罕。 秦淮茹立即会意,站出来微微扬起下巴,骄傲的道:“我~后勤处秦淮茹,刘成同志,谢您帮忙。” 刘成也就二十二三,应该还没娶媳妇,又见秦淮茹这样漂亮大方,顿时有些腼腆,跟秦淮茹握握手,连道“应该做的”。 一听秦淮茹自报是后勤处的,心里灵机一动。 而秦淮茹却直接说是后勤处的,这明显是后勤处办公室的。 他年纪比刘成大,也是扎钢厂的正式职工。 现在一听,则彻底歇菜了。 自个这轧钢厂的正式工人,一个月工资三十一块钱。 虽然说现在工人最光荣,可人家坐办公室也是工人啊! 秦淮茹证明了身份后,杜飞接着说道:“你们也都是轧钢厂的,那就太好了!那个小刘……” 刘成却皱了皱眉,他看杜飞好像还没他大,说话老气横秋,心里十分膈应,刚想反唇相讥,却听杜飞道:“保卫科蒋东来,知道他们家住哪吗?” 南门现在算是蒋东来的老巢。 杜飞一听,心说正好,笑着道:“原来是南门的弟兄,那就不是外人,老蒋住哪,你知道吧?” 杜飞道:“那你赶紧骑车子去他家,让老蒋骑摩托过来,告诉他我是杜飞。” 但无论如何,听杜飞这口气,肯定在蒋东来跟前有面子。 剩下刘成则有些懵逼。 这时,杜飞指了指郭大撇子,跟他说道:“小刘同志,你把他翻过去侧身躺着,别让吐出来的东西给呛死。” 大家素不相识了,我特么凭什么听你发号司令! 能三更半夜的,随便把保卫科副科长叫来,这样的人他可招惹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