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乌鸦正是小乌那个死对头! 虽然乌鸦借着体型小,暂时缩在里边,小乌钻不进去。 杜飞看见那乌鸦不断的张嘴,应该是在嘎嘎的叫,可惜听不见声音。 这一猫一乌鸦好像是在说话,实际却鸡同鸭讲,各说各话。 看来这种僵持的局面,短时间难以打破了。 不过杜飞估计,小乌膘肥体壮的,应该能坚持更久。 杜飞没了继续盯着的兴趣,将视野收了回来。 干脆起身上中院,找傻柱下盘棋去…… 娄小娥喝了点酒,到外边被风一吹,酒劲有点上头。 许大茂吓了一跳,叫道:“嘿~你当心点儿!” “砰砰砰~”敲得格外大声。 开门一看,竟是自个闺女,两颊通红,一身酒气,娄母被吓一跳。 但紧跟着,就看见停好自行车,追上来的许大茂。 许大茂苦笑道:“刚才在家喝点酒,出来风一吹,上头了。” 娄母松一口气,俩人没吵架就好。 尤其娄小娥偷偷告诉她,许大茂的毛病,马上就治好了。 而在这时,娄父也从屋里问道:“谁呀?” 说着话,娄父从客厅那边探头出来,问道:“都几点了,咋跑家来了?” 娄父一愣,有点懵逼,自个刚才也没说啥呀?闺女咋就炸毛了? 娄父才反应过来,把架在鼻尖的眼镜戴回去,仔细一看,才瞧出来,不由得瞪了一眼旁边的许大茂,埋怨道:“大茂,你咋让她喝这么多?” 京北秦家屯 娄母忙着给娄小娥去弄醒酒汤。 按道理,昨天刚在这儿过的初一,况且娄小娥又喝了酒。 现在急吼吼的既然跑过来,肯定是有事儿要说。 而是等娄母忙活一阵回来,这才问了起来。 娄母的手脚也麻利,不大一会就备好了东西,把醒酒汤煮上,自个回到客厅。 许大茂应了一声,从兜里掏出那盒已经打开的特供中华,放到老丈人面前的茶几上。 这令他皱了皱眉,但是在下一刻定睛一看,脸色顿时绷不住了。 在来之前,俩人还有些担心,饭桌上杜飞说那些话是吹牛。 许大茂清咳了一声,也没敢卖关子。 娄父表情严肃,在许大茂说的过程中没有插一句话,直至等他说完,仍在默默思忖。 娄父好整以暇,摇了摇头道:“一百箱太少了,不过特供倒是说的没错。就这种中华烟,甭管花多少钱,别说咱们普通老百姓,就是一般的领导也很难搞到。” 与此同时,京城北郊。 离秦屯河不远的一座农家院里,从半新不旧的瓦房里传出“啪”的一声! 屋里,昏暗的油灯下,秦淮茹捂着脸,委屈又倔强的盯着面前一脸愤怒的父亲。 一旁的秦妈看着着急,眼看秦淮茹收拾完了就要往外走,急忙上去拦住:“淮茹,三更半夜的你上哪去!给我放下。” 转而对秦父道:“老不死的,你要逼死咱闺女呀!” 秦妈见他不吱声了,稍微松一口气,又跟秦淮茹道:“别跟你爹置气了,妈知道你过的难,想找个依靠。可……可你说那个杜飞,他能成吗?” 秦淮茹“哼”了一声道:“怎么指不上!院里的自行车,我带回了那些年货,还有我在厂里能调到办公室去……哪一样不是借了人家杜飞的光?还想让人家咋的?就您闺女这岁数,带着仨孩子,人嫌狗厌的,能遇上这么个对我好的爷们儿,咱还想咋的?” 原本他家在村里条件也不错,尤其秦淮如嫁给贾东旭的头几年,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的。 然而,谁也没想到,一个大活人竟说没就没了。 村里那帮长舌妇,东家长西家短的,可把他们家编排够呛。 还说秦淮茹的爷们儿根本不是工伤,其实是夜夜笙歌,活活被累死的! 这些风言风语,秦淮茹在城里,眼不见心不烦。 甚至因为这事儿,好几次差点跟人打起来。 不仅骑了一台女士自行车,还带了不少城里不算稀罕,但村里却少有的紧俏年货。 秦淮茹因为天生长得漂亮,在村里的同龄人,尤其是女人当中,人缘一直不怎么好。 谁知道刚苦了几年,竟又抖擞起来! 相比起来,村里那些跟她同龄的老娘们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