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这事只是个小插曲,杜飞转眼就忘到脑后了。 等到四点多钟。 虽然不是上年头的老酒,但就凭这俩牌子,也够面儿了。 聋老太太和许大茂家都没人。 许大茂两口子,应该是上娄小娥家过大年初一去了。 杜飞愣了一下,回头看向二大爷家。 不过他们家的事,杜飞也管不着,只幸灾乐祸的嘿嘿一笑,就绕到傻住他们家的门廊下面。 手里拿着两把宽背儿的大菜刀,刀光闪烁,上下翻飞,剁到菜板子上,发出“铛铛铛~铛铛铛~”的,有节奏的声音。 杜飞道:“那是……不拿两瓶好酒,哪好意思上您这儿蹭那‘一个肉丸、满嘴流油’的饺子。” 杜飞也没急着进屋。 杜飞一个老爷们儿,进去也没啥意思,倒不如在门口跟傻柱瞎扯淡。 傻柱眼睛一亮:“我艹,你小子抽上中华啦,我可得尝尝,这稀罕玩意,有钱也买不到呀!” 杜飞划燃了火柴,给他点上,嘿嘿笑道:“昨儿从我舅那顺的。” 杜飞也笑起来:“您甭站着说话不腰疼,将来您也是给人当舅舅的货。” 说到这,杜飞忽然想起来,自从上回许大茂跟傻柱打架那次,就没再见何雨水回来,顺口问道:“对了,雨水没回来过年呐?” 杜飞心说,就算上婆家去,初一也应该带对象回来看看吧! 杜飞没想多管闲事,就是闲聊天,顺嘴问道:“领了证,开春就得办事情了吧~您都给备啥嫁妆?” 杜飞点点头,这个年代女方陪嫁一台缝纫机,也算相当有排面了。 杜飞道:“听说男方是公安?” 杜飞笑道:“个高也不当饭吃,哪个所的?以后那小子敢欺负雨水,您跟我吱声。” 其实傻柱的智商不低。 往往他觉得挺正常的事儿,在别人眼里就有些特立独行的不着调。 但偶尔有些事儿,他却一点就透。 但在傻柱耳朵里,却听出来另外一种意思。 傻柱想到这里,不由得心头一热。 要是妹夫将来在工作上发展的好,自个妹妹不也跟着享福! 恰在这时,易中海领着一个穿个蓝色棉袄的中年妇女,从前院走进来。 易中海就在边上陪着,一边走一边解释着什么。 那中年妇女跟着看过去,顺便扫了一眼杜飞和傻柱,顿时愣了一下。 杜飞根本不认识这人,不过一听她介绍,也就明白了,笑道:“吴大姐,过年好,过年好!” 一旁的易中海和傻柱都有点发懵。 他身为院里的一大爷,没少跟居委会的人打交道。 刚才因为大年初一就被领导提溜出来办事,可没少给他甩脸色。 原先易中海和傻柱,都知道杜飞在街道办混的挺好,但也没多少直观感受。 茅台还是汾酒 尤其是易中海,刚才自个好话说了半天,这姓吴的老娘们儿,特么连甩都不甩,可到了杜飞面前,连个屁都不敢放。 把旁边的一大爷和傻柱看的直嘬牙花子。 换成自个,恐怕用不了一分钟就不知道说啥了。 原来,棒梗大年三十半夜遇到年兽,掉茅坑里的事,一早就传开了。 这个年代的居委会可不像后来的社区。 居委会赵主任听说这个情况,立刻意识到问题不小,也不管什么大年初一不大年初一的。 只是她没想到,会在这见到杜飞。 问题的关键是,这吴大姐也是个有跟脚的,对街道办那边的情况门儿清,知道杜飞在办公室的地位 更重要的是,她有个大表姐就是街道党办的。 所以,吴大姐才提前知道,等过完年杜飞就要入党转正。 在居委会混了十几年,就想有朝一日熬一个居委会主任。 这话说到吴大姐心坎上了,忙点头道:“谁说不是呢!什么年兽不年兽的,哪儿可能的事嘛!” 吴大姐连连点头,十分认同。 好在有杜飞之前的开解和提醒,棒梗没再说什么遇到年兽,只说碰见乐一只野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