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京茹这才不好意思的停手,却仍嘿嘿傻笑道:“我就知道……杜飞哥不会不管我!” 秦京茹脸一红,低下了头。 虽然暂时把院里的人安抚下去,但这事还摆在那儿,肯定没完呢! 到时候,一准弄的鸡飞狗跳。 偏偏在这件事上,他们还不能表现出软弱退让,否则威信扫地这大爷也甭当了。 三大爷啧啧嘴,苦着脸道:“我能有啥法子?要不行就报派所吧!” 三大爷也没在意刘海忠的语气,忙问道:“您认识这人?” 刘海忠看着二人,诧异道:“你俩还真不知道呀!” 刘海忠讪讪的咧咧嘴:“我也是在厂里听那帮老娘们儿说的。好像就这鲁波,前两天把板厂胡同的马寡妇……那个了。” 易中海和闫老抠心照不宣。 一大爷三大爷一听,双双倒吸一口凉气。 虽然三大爷没明说,但易中海和刘海中都明白他的意思,这是要往外甩锅。 可转念一想,眼下的情况,他也一筹莫展。 不过这种事儿好做不好说,他们也在犹豫。 与此同时,秦淮茹下班回来,到家听贾张氏一说,立刻风风火火跑后院去。 杜飞正在吃晚上饭。 秦淮茹一进屋,就闻到一股炒鸡蛋的香味儿。 秦淮茹本能咽了口吐沫。 秦淮茹瞪他一眼,心里气不打一处来。 干脆不客气的跑到厨房,拿了碗筷过来,坐到杜飞旁边,从他饭盒里狠狠挑出一坨二米饭吃起来。 等过一会儿,把饭吃完了,也不用杜飞说话,秦淮茹主动捡了碗盘到厨房洗了。 秦淮茹心里,对杜飞有着近乎盲目的信心。 杜飞坐在罗汉床上,秦淮茹蹲在面前,仰着头,看着他。 杜飞一笑,伸手抚摸她的头发。 不像在车间里,除了一身臭汗,还有机油味和许多金属碎屑。 但被一个女人,尤其是非常漂亮的女人,用仰视崇拜的眼神注视着,真的是一种非凡的体验。 即便明知道其中掺了三分刻意,杜飞也乐在其中。 要不郑板桥怎么说‘难得糊涂’呢! 她记得,她第一次蹲下来给杜飞洗脚时,不经意的抬起头仰视,两人目光交接,杜飞喉头滚动,明显心跳加速。 只不过这种小手段偶尔使使还行,用多了就不灵了。 秦淮茹委屈巴巴的嗔道:“你个大老爷们当然不怕,可我们娘们家家的,怎么能不害怕。况且那刘婆子还罢了,听我婆婆说,今来那俩人,是附近有名的炮爷,进出局子跟家常便饭一样。咱惹上这样的人,还有消停日子?” 在他看来,无论是刘婆子还是所谓的炮爷,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小虾米罢了。 而接下来秦淮茹透露的消息,更令杜飞有些意外。 但是这次,吧啦吧啦一说。 杜飞这才恍然大悟,为什么按刘婆子所说的?对方家庭条件这么好,却要找个农村户口的。 如果只是强奸也还罢了,更主要的是马寡妇把鲁波那事儿不行,也给扬了出去。 这种事儿就算鲁波自个不在乎,他爹他妈也受不了,必须得给他正名。 但眼下的情况,甭管他家条件多好,城里姑娘肯定是不用想了。 估计鲁波那货,在局子里就气炸了。 前两天一直当热闹看的马寡妇那事儿,没想到绕来绕去的,最后又绕到他身上。 且不说秦京茹是他便宜小姨子。 杜飞思忖片刻,心里已经有了主意,伸个懒腰,站起来道:“走,叫上京茹,今晚上把这事儿了了。” 片刻后,俩人到了聋老太太屋里。才又哭了一场,肉乎乎的腮帮子上还挂着眼泪。 秦京茹不知道自个此时的样子,有点心虚的瞅瞅杜飞,心里十分后悔,不该错怪杜飞。 而聋老太太好像早猜到杜飞和秦淮茹要来,笑着让他俩坐下。 秦京茹愣了一下,走到脸盆架前,对小镜子一看,瞬间满脸通红,差点找个地缝钻进去。 秦京茹甚至忘了眼下的麻烦,心里只剩懊恼。 “进来吧~”聋老太太应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