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在一大爷家。 易中海尴尬的笑了笑没说话。 这时站在一旁的小军忽然道:“爹,等我长大了,我保护您!” 一大妈也笑呵呵道:“咱家小军儿将来肯定比院里这帮小子们有出息。” “嗯~”小军懂事的进了里屋。 易中海撇撇嘴,哼了一声道:“就他刘海忠?不是我瞧不起他,只要有我在一天,他就翻不了捎。倒是闫老抠那边得多注意,知识分子的花花肠子多。” 易中海道:“你可别小瞧了前院的,别看平时笑呵呵的,该出手时,可不手软。这次不就盯准了刘光福的错处,要对后院的下手?要是我不帮忙,让他给坐实了,刘海忠这二大爷还能不能当下去都不一定了。” 易中海却笑道:“这你就说错了!后院的盯着咱是一天两天了吗?他把咱们怎么了?” 易中海冷笑了一声:“怕啥!他刘海忠就是一大老粗。在厂里,我是八级,他是七级。在院里,我德高望重,他家宅不宁。你寻思寻思他刘海忠拿什么跟我比?” 易中海好整以暇道:“所以说……甭管工作还是生活,咱样样压着后院的。可要是换成闫老抠,情况可就变了,人家是老师,是知识分子,除了抠一点,在道德上也没大瑕疵,将来万一有啥情况,可比后院的难应付……” 杜飞回到家,刚把炉子点上,就听见敲门声。 杜飞哈哈一笑:“呦~茂哥。” 杜飞道:“东北来的朋友,盛情难却。” 杜飞一边沏茶一边打趣道:“看把您馋的!等娄姐怀上了,哥们儿请你。” 杜飞见他口是心非,也没再调侃。 杜飞沏好了两杯茶,放到许大茂面前一杯,反问道:“怎么啦?” 杜飞似笑非笑,呷了一口热茶道:“哦?都找到您啦。” 杜飞“嗯”了一声,看得出来最起码此时许大茂的关心不是虚情假意。 发现有可能对杜飞不利的情况,立刻跑过来通风报信。 许大茂诧异道:“这事儿,您一早就知道了?” 许大茂恍然大悟,肯定之前也有人跟他一样,给杜飞通风报信了,嘿嘿笑道:“我就说嘛!算我杞人忧天了。” 许大茂心花怒放,咧嘴笑道:“跟我说谢,您是骂我!”又挤眉弄眼道:“对了,上回说那,让闫解放去扛大包那事儿,成了!” 杜飞笑道:“这敢情好,过完年就让那小子上班去。” 杜飞一笑,也没太上心,转又问道:“茂哥,您工转干那事儿,啥时候能办下来?” 杜飞道:“那你可得加强学习,转了干部籍,升了副科长,以后可就不是普通群众了,必须积极要求进步。” 杜飞又问道:“对了,茂哥,您入党没有?” 杜飞道:“过完年赶紧写申请书,找你们科长给你当介绍人。” 杜飞没有表情的扫了许大茂一眼,淡淡道:“茂哥,您这副科长还没当上,就瞧不上你们科长了?” 杜飞也没太意外,他早知道许大茂为人轻浮,容易得意忘形,不紧不慢道:“那你觉得,李副厂长会收你的申请书吗?” 杜飞道:“要我说,他一定不会收,而且会借机狠狠敲打敲打你。” 说着伸出两根手指头。 许大茂咧咧嘴没做声,但他心思已经写在这张猪腰子脸上了。 许大茂连忙点头:“听过评书。” 许大茂努力回忆,不太确定的沉吟道:“是不是,官渡之战有这么个人?” 许大茂愣愣点头。,就把许攸杀了。” 杜飞道:“茂哥,送礼也是一个道理。东西送出去之后,你就得忘了,就当没这事,别总想送过些什么,多想想下回送点什么。人领导心里都有数,关键时候,忘不了你。” 他原本就不是胆子大的,被杜飞这一说,明白犯了忌讳,不禁十分后悔。 许大茂咽了口吐沫,脸都白了,看着杜飞,笑跟哭似的:“不是~我哪知道有这么多讲究呀!” 十多分钟后。 娄小娥奇怪,走的时候还兴高采烈的,怎么回来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? 娄小娥疑惑道:“你这是怎么了?小杜跟你说啥了?” 娄小娥听完,却笑道:“嗐~我当什么事儿呢!” 娄小娥走过去道:“要我说,你这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!你想想杜飞是一般人吗?跟他同龄的那些丫头小子,现在都干啥呢?” 不说闫解放、刘光天,就是闫解成这样的,比杜飞还大两三岁,跟杜飞也根本没法比。 许大茂眼睛左右转动思忖。 许大茂眨巴眨巴眼睛,转忧为喜,一拍大腿,反手握住娄小娥的手道:“对呀!媳妇,还得是你,我怎么没想到呢!” 许大茂撇撇嘴,轻哼了一声。 许大茂来了精神,他一直也想知道,忙问:“为啥?”